将不是尉迟恭,倒可以试试他们的方法,但在猛将悍将尉迟敬德面前,他们那点本事还是别出来献丑了,再说了,这猛将要收为已用的。
有黑色火药,还怕炸不开一扇小小铁门?
双方依旧无话,一通鼓后,陷地营上千名将士又举起大盾开始填河行动,城墙上依旧箭如雨下,李秀宁命令已方也对射,压制一下墙城上的叛军。
吊桥足有五尺宽,此刻正半吊于城门口,两边各两条碗口粗的铁链绷得笔直。要想短时间内砍断这四条铁链,难如登天,铁链的绞盘在城门里面的石屋里,如果要放下吊桥,必须得到门洞处打开绞盘,这也就是说,必须攻破城门才能放下吊桥,让大家通过。
很难,所以才不惜代价在填塞护城河,窦军的火箭也不是吃素的,钉在木盾上传来不绝于耳“叮叮”的声音,不过,这盾牌也是特殊处理过的,并不易着火。
那名抱着火药的特战队员从一处不起眼的河边偷溜进了护城河水里,他用木盾托着火药瓷罐,上面加盖了一层三寸厚的铁板,铁板上放了一件带血的衣服,以防被窦军乱箭射中。
他伪装成死尸随波飘流,二月份的河水冰冷刺骨,在水里待久了,他满脸铁青,不用装都像是一具死尸。上游填河的土方激起的波浪让他加快向吊桥方向飘去,只要到了桥下面,就可以放心找地方炸城门了,墙上的人看不到吊桥下的一切。
薛礼派人传信过来,他已到达东郭,这里的城池背高山而建,面向解池,一山一水形成了天然的屏障,想要绕过去攻打运城,有点不切实际,这里的守将叫雄阔海,也是名将,薛礼不敢以区区五千骑去触霉头,所以他决定留少数兵马在东郭故布疑阵,自己亲率大军疾往夏县,抄窦军的后路。
李秀宁看完信后,在那张由先行出发画地形的军士们所画的军事地图上用手指比划了一番后道:“参军,这样会不会有点冒险?”
罗禹知道她的担心,道:“薛礼没问题的,更何况徐军头还在那边,职下这就立军令状!”李秀宁奇怪的看了一眼罗禹:“不用,也不知道你哪来的信心,既然如此,那就依你,那支骑兵就让薛礼全权指挥,希望他能成功。”
罗禹按李秀宁的意思写好了信,当然是按编码写的,叫来那送信的特战队员,让他务必申时之前送到,好让薛礼有准备。
棋子已下,没有后悔的余地,就算薛礼现在带着那五千骑投敌,也没办法,用人不疑,罗禹相信薛礼。
一声闷响从地底传来,感觉整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