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奏乐!”
随着李渊的这一声喊,戏台上的戏班又开始吹拉弹唱起来,更加的热闹了。
从未时开始直到申时末,来宾换了四批,酒菜也上了三四趟,在军伍里办酒席,就是这样,如流水席一般。
后面的来宾都是军中校尉之类的军官,敬酒任务就交给李世民和张扬他们了,不然,罗禹今晚就不用回洞房了。
但罗禹本就酒量不行,各陪了李渊和牛进达两杯烧刀子后,酒气上头,不知不觉就醉倒了,他不知道是如何回到李秀宁房间的。
当罗禹悠悠醒来时,李秀宁正在烛光下用小勺喂他喝水,她已将吉服和凤冠霞帔取下,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将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罗禹面前。
罗禹心虚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李秀宁,又看了看她高耸的胸脯,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想撑坐起来,却发现根本办不到。
他觉得以后还是不要喝酒了,好好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在烂醉中度过,辜负了娇妻的等待。
刚想开口说话,李秀宁就忍不住笑道:“好了,我没生气,你喝不了酒就别喝。”
罗禹讶道:“娘子,夫君可不是故意这样的,其他人可不理会,但泰山大人和牛叔要夫君陪酒,如何能拒绝?”
李秀宁道:“你还说,我都不敢入睡,你总是渴,一直叫着要喝水。”说到这里,忽又哈哈大笑起来,接道:“幸好还知道这是床,睡着了都知道起来找夜壶,没尿床,哈哈哈……”
罗禹也笑了起来,喝那么多果酒,夜晚不撒尿就是怪事了,幸好没尿床,不然就丢死人了。
晃了晃还有些晕的脑袋,说道:“娘子,明日什么章程?”
李秀宁道:“先去父亲处奉茶,然后往牛叔府上谢媒,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罗禹笑道:“如同娘子被吻时一般,浑身乏力,这可如何去得……”
李秀宁伸手揪住罗禹耳朵,脸红道:“让你胡说,赶紧起来。”
罗禹连忙讨饶,用力一撑,借她提耳之力坐了起来:“好了好了,求娘子饶过,这就起床给泰山大人奉茶。”
李秀宁松开揪着罗禹耳朵的手,羞涩道:“要到辰时才去呢,现在才丑时,你这么早就过去,不被他老人家打出来才怪。”
好嘛,才半夜,看来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去,借着酒劲,一把将李秀宁拉了过来,在李秀宁的惊叫声中吻了上去。
夏日的后半夜还是比日间要凉爽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