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在国外受了重伤,之后精神层面就有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失眠多梦,记忆零碎,导致他常年依靠药物入眠,借助药物来治疗。
五年,一千五六百个日夜地用药,他这个人也带上了淡淡的药味儿。
现在被自己媳妇定义成病秧子,似乎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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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
晨曦染黄天边的鱼肚白,阳光落进枝繁叶茂的法国梧桐树上,像一把璀璨的碎钻。
莫羡晨跑回来,在客厅里迎面与唐婶撞在一块儿。
“夫人。”见到莫羡唐婶就心情好,尤其还见着她这副氧气少女的模样。
她来景园五年了,五年间先生都是病恹恹,脸色淡白,整个人都是清冷的。现在在景园能见到一个充满生机活力,让人一看便心生喜欢的女孩,唐婶自然高兴。
“夫人您去洗个澡,等会儿就能吃早餐了。”
莫羡拿着毛巾擦拭脖子上的汗,“御先生起来了吗?”
“还没有呢,先生通常是八点钟起床。先生的药熬得差不多了,夫人要不您顺带把药端上去吧?”
“嗯嗯好。”
佣人半分钟后从餐厅方向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离近了,莫羡便闻到了那股浓郁的草药味儿。
她将药碗接了过来,皱了皱脸,“御先生每天都要喝中药吗?”
“中药是一周三次,其余时间是通过西药来治疗。慕医生说,中药固本培元,西药维持先生平时所需。”
莫羡点点头,看向碗中黑色的药物,不知怎么的,她突然觉得御沉有点可怜。
身体不好,常年受病痛折磨,还得处处防着别人的算计,还得工作。
“唐婶那我先上楼了。”
“好。”唐婶应着。
看着女孩上楼,过了好一会儿唐婶才美滋滋地揣着小手往餐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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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羡在客房简单快速冲了个澡,去掉身上的汗味。而后才端着依旧热乎的中药,去了主卧。
进了门,沿着走廊往前走了半分钟走到内室门口。
御沉已经起了,男人正在换衣服。
他立在床边,此刻正在系衬衫的扣子。莫羡进门便撞见了一副美男换装图,她就那么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御沉将扣子从最底下一颗系到最顶上一颗。
虽然是个病人,但身材很不错。
直到御沉对着她的眼睛冲她笑了一下,莫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