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
他们一个官至太傅,一个官至御史,一个则成了远近闻名的外交大臣。
可惜,子良兄后来因谏言被唐铮砍了头,适之兄因为家族不愿臣服唐门,唐门施以小计,从而被迫走上战场,最后举族战死沙场。
而他……
他也因为一心想辅佐那个不成器的幼帝,而在疏忽大意中,被陷害着上了刑场。
这一次卷土重来,他还要走那条布满荆棘的路。
但是这一次,他不要一个人了。
他要,他的兄弟一起。
“公子你去哪?你的咳疾会复发的!”抱着柴火往厨房赶过去的顾珏看到顾衡匆匆离开的背影,忙不迭地扔了柴火,跑到门口大喊。
顾衡恍若未闻,而是走得越发快了起来。
汴京某街,某处偏安一隅的小院。
曾广满头愁绪地来回踱步,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不悦地朗声开口:“何人?”
“子良兄,是我。”门外传来一道喑哑低沉的声音。
曾广一愣,忙走过去开门,看到顾衡顶着风雪立在门口,顿时一惊:“子机?我不是告诉你让你在家中养着么?”
他大病未愈,又有顽疾在身,怎么可以顶着风雪下床跑动。
这要是再晕过去该怎么办。
“习惯了,不要紧的。适之兄因何入狱,子良兄可否与我详说?”顾衡捂拳咳嗽着走进来。
“前些日子你昏迷时,汴京出现了拿来贩卖的科举试题。科举试题在翰林院封存,有人去查验后,发现试题有被动过的痕迹,便怀疑有人科举舞弊。他们查了近些日子的出入记录,便将适之给带到大理寺关起来了。听说此事惊动了圣上,圣上龙颜大怒,要派摄政王,大理寺,以及刑部来三堂会审。”
曾广说到此处,面上的担忧怎么也遮掩不住,“王家主家不在汴京,适之在牢狱之中难免要受欺负。我生怕他等不到提审那天,便……”
“不会的,我们所有人都不会死。”顾衡缓缓摇头,伸手拍了拍曾广的肩膀,“子良兄,适之兄的事儿便交给子机吧。你好好准备科举。备用的科举试题,难度只会更高。”
“可是此事事关重大,毕竟我南周赵氏皇族祖上有训。”曾广还是皱着眉。
南周有一条律令,便是科举不得舞弊,凡舞弊者必重罪处置。
关于这条律令,还有一则传说。
史书记载,两百余年前,南周先祖皇帝乃是陈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