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骨来护我帝都安宁。”
“三年来,我走遍无数地方,我这唤神令从未有过动静,直到路过你这双祀,它才亮了起来。”
“本来还想可能是北辰极境来的那位,没想到却是个小姑娘”莲澈看着弥禾,微微一笑。
千河看着莲澈手上的唤神令,不自觉的握紧了手。看着弥禾周围适才由光柱实质化形成的金色牢笼,无奈一笑,摇了摇头,对莲澈说道:“太子殿下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愿交出神骨,只是这北辰极境的金灵笼,我们也无可奈何啊。”
“他没告诉你怎么解?”莲澈轻蔑一笑。
“他虽在我双祀待了千百年,可终究是北辰那边的人,怎会事事告知。”千河低垂眼睑,说实话,她也难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不过,他肯定有他的理由。
“那,这是准备要把你们娇贵的公主锁在这金丝笼里一辈子了?”
弥禾静静地听着母皇和这个所谓的帝都太子对话,在一下子经历了这么多难以理解的事情后,弥禾的心情也渐渐平稳了下来,不过,要真像这个太子说的那样,在这笼子里待一辈子,是不是着实有点可怜了。
“国主,这可不行啊,明日就是奉神大典,又是公主及笄之日,这该如何是好。”
“对呀,国主,这可如何是好呀。”
听着周遭侍卫大臣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千河只觉得莫名的心烦。
怎么办,怎么办?
她哪里知道怎么办。
眼看着奉神大典就到了,他倒好,一声不吭的一走了之,走便罢了,临走前还要把禾儿给锁了,这叫什么事儿嘛。
弥禾看着眉心紧促的母皇,甚是心疼,以前自己随便怎么玩闹,母皇也只是开玩笑似的说她两句,顶多了就是禁个足,从未像现在这样皱过眉头。
眼看着天色渐暗,暮色渐起。
众人依旧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围着茗心阁转悠,莲澈则就近随便找了棵树,寻了个平整点的树杈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戏似的看这一群人转悠。
弥禾看着树杈上二郎腿翘,嘴里叼草的太子不禁扶额。
谁能想到传闻中实力强大少年天才,神秘出游的帝都太子竟是这副吊样。穿的破破烂烂就算了,就连行为举止都同那街市上吊儿郎当的小混混相差无几。
“咦,颜将军,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一个白胡子老臣突然开口。
众人一愣,空气中好像真有些丝丝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