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澈一个翻身从树上下来,对千河说道。
千河无奈一笑。
虽然出游之前国师就说过会有这么一天,但真正见到一个国的皇城被烧的场景,莲澈还是心头有着说不出来的感受。
毕竟,有那么个妖女在父皇身边,谁能说这样的场景不会在帝都重现。
“事已至此,太子也看到双祀国的笑话了,千河在此恳求太子一事。”千河看着不远处走来的两路白衣人,对莲澈开口道。
“国主是想我护她?”莲澈转头看向笼子中的弥禾。
千河点头。
“呦,皇城都被烧了,还有心思同外人在这闲聊,我们的千河国主好兴致啊。”一道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响起。
弥禾猛的一个冷颤,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冷冽而戏谑的音线同那晚那句“我是轿子里的人啊”完美重合。
不远处的白衣人后面一行黑衣人抬着一顶金顶白玉轿缓缓而来。那戏谑的声音便是从那轿子里面传出。
而这人,便是长生宫少主宁荣。
宁荣从白玉轿上下来,一袭白衣,风姿绰约。
只是,一开口说话,却是风度尽失。
“那老家伙让我请你过去,千河国主可要赏个脸呐。”宁荣对千河说道,眼神却一直在笼子里的弥禾身上从未离开。
这娇贵的小公主,害怕的样子可真像极了兔子。
弥禾不敢看向宁荣,一箭穿踝的痛仿佛已经刻在了弥禾的骨子里,那夜的情形,仍旧历历在目。
“母皇,别走。”
弥禾看着跟着宁荣手下远走的千河。
千河回头。
禾儿,母皇对不住你。
而后转身离开,未留下只字片语,便离开。
“吩咐下去,这小公主,今夜是我的了。”宁荣微微眯眼,狭长的眼里闪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
“看来阁下对这公主是势在必得啊。”看宁荣自始至终无视自己的态度,莲澈是十分的不爽。
听到莲澈的话,宁荣这才将视线从弥禾身上移开,微微转头落在了莲澈的身上,将莲澈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开口:“你又是哪里来的叫花子?”
听完这话后,莲澈更是气的牙痒痒,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一开口比自己还要欠揍。
“哼,就算是叫花子,那也比放火烧城的土匪头子要好吧。”莲澈一脸不屑。
宁荣的心思全在弥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