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赢的。”
“我看她就是装样子,刑狱司也不会理这种小事,女人家之间说说闲话,不是挺常见吗,如果都告的话,这定云国岂不乱套了?”
“那个朱琼儿有战大公子护着,而且她爹这些年当大掌柜,捞了不少钱,给刑狱司使点银子,这事就翻过去了。”
朱琼儿跪在刑狱司大堂中,听见外面的人议论纷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她拍一拍胸口,心有余悸。
柳若嫄告不了她就好,其实她也想不了了之。
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扯到战楚尘。
如果事情闹大,恐怕会影响她的名声。
到时候,战大公子不能纳她为妾,她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柳若嫄只是一个蠢笨女人,没什么本事,她说告也是吓唬人而已。
朱琼儿不以为然,她只是贴了告示骂人,柳若嫄又没损失什么。
居然还想告她!
鸢鸢说的没错,这个蠢王妃还真是小肚鸡肠,阴狠毒辣。
朱琼儿嘴角抿起一抹笑容,得意洋洋。
她对这件事的结果并不担心。
横竖只是一场闹剧,让众人看看热闹也是散了。
这时刑狱司走出来几个穿官服的男人,其中一人喝道:“堂下犯人诬蔑诽谤罪名成立,给朱琼儿戴上枷锁,押进囚车,游街示众!”
崔小姐亲自送来的犯人,他们必须得办妥了。
刑狱司隶属刑部,而崔翩然的爹是刑部尚书,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谁敢触怒崔小姐的霉头?
朱琼儿一听要上枷锁,脸上得意的神情瞬间僵住了。
“大人冤枉啊,我不服,我没有诬蔑诽谤——”她大声叫道。
她满城贴告示,揭发柳若嫄跟男人之间的龌龊事,一桩一件都是雷鸢鸢亲口说给她听的。
证据确凿,根本不算诽谤好吗?
定云国不是她柳若嫄一手遮天的,今天外面来了这么多人,朱琼儿即便闹个鱼死网破,也要为自己伸冤。
外面的围观众人听朱琼儿不停喊冤,都纷纷议论起来。
“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柳若嫄肯定不干净,保不齐跟了多少男人。”
“静王妃那些肮脏事,八成是真的,不然人家为什么偏揪着她不放?”
“静王这顶绿帽戴的,可真是冤枉啊。”
“都说那个女人蠢如猪,果然如此,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