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冷淡,说道:“你的眼力倒好,看出来是静王府,一夜醉酒总算是清醒了。”
他心中有点郁闷,自己化了个妆,换了身衣服,她的态度都变了,就这么厌弃静王?
而且她嫁进王府那天,只去过新房,从没来过他常住的这间卧室。
怎么就一眼就认出是静王府?
如果是女人的直觉,那的确有点神奇。
“果真是静王府啊,啧啧,我就说嘛,京城谁家的府邸能有这么破旧。”柳若嫄打量屋内陈设,不由得慨叹道,“静王府真比不上观月阁,看看人家月观瑢的地盘,奢华中带着雅致,富丽堂皇又不显俗气。”
两个马甲,自己拼去。
云子缙:“……”
他浑身笼起阴沉的冷寒之气,带着阴显的不悦。
王府的摆设是格调,不是破旧。
静王府走古朴风,观月阁走奢华风,都是为了格调清晰,人设分阴。
小女人什么也不懂,就胡乱评价。
他板着脸沉默着,眸光暗沉。
如今看来,自己的两个身份,月观瑢显然比静王成功。
她嫁到王府来,待不到三天就闹和离。但她对月观瑢更友好,不但陪他喝酒,还说了那么多话……
柳若嫄偷瞥他一眼,不知道男人心里想什么,但此时她只想把马甲拆穿。
于是抿嘴笑一笑,带着几分挑衅又嘲弄的语气道:“昨晚我陪月观瑢喝多了酒,想不到他送我来王府。王爷跟月公子认识吗,你们很熟吗?两人如果见面,你不惊奇吗,不尴尬吗?毕竟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又没有血缘关系,难道彼此不会产生敌意吗?”
云子缙听出她语气中的讽刺,知道她在怀疑。
但他脸上风轻云淡,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似乎比刚才更冷静了。
他打定主意,柳若嫄怀疑就怀疑,只要他不亲口承认,谁也没办法逼他掉马甲。
“王妃操心太多了,我跟月观瑢之间清清白白,就算碰到一块,见面跟照镜子似的,那也没什么,本王不介意跟别人长同样的脸。”他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说道。
柳若嫄:“??”
她觉得静王绝对有病。
她这么撕他马甲,他还拼命捂着?
他一人分身两人,觉得很爽吗?
爽点到底在哪儿呢?
“王爷,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柳若嫄强压住心头一股焦躁,郑重其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