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无情的做法,令人来的心安。
王弘直带头提了一杯,然后开始为李祐挖坑,“殿下既然能问住魏公,学问必然很了得了,今日可不能藏拙啊。”
“过誉了!过誉了!”
李祐口不对心地说,笑容可没半点不谦逊。
彩衣在一旁看得着急,被人恭维了几句,燕王便忘乎所以,犯了傻!都这个时候了,还死撑着做什么!
当真要给人拆穿,冠以沽名钓誉之徒,才好吗?
“今日以文会友,不若便斗诗吧!”郑曲开口说道,终于进入了主题。
王弘直认为不过瘾,又议题道:“既是比斗,自当是有个胜负,不若吾等加个赌注,岂不是更为有趣……”
“若殿下惜败于在下,将彩衣姑娘让予在下,如何?”
他这是看上彩衣了,自以为胜券在握,半点不担心,大大方方地说:“若在下输了,殿可随便提要求。”
一时间,图穷匕见!
彩衣闻言斟酒的手,不由抖了一下,脸上任然强颜欢笑。
对方虽乃远近闻名的才子,翩翩公子一个,但自己在他的眼中,无非就是个玩物,等他玩够了,又会将自己送给谁呢?
令她诧异的却是,李祐直接摇头道:“彩衣姑娘是个人,而非货物,在下不会答应的。”
彩衣心中猛跳了一下,眨着美眸盯着李祐,神色复杂,既有感动,又觉得不可思议,这绝不像燕王会说的话。
“殿下莫不是怕输?”
李祐心中清楚,说什么“以文会友”,这些人想要将自己踩在地上,他当真无所畏惧,当将人当做货物,他做不出来,此乃王弘直起了色|心,连激将法都用上了。
他还真就受不了激将,“王兄这般强人所难,那本王便告辞了。”
说着,李祐作势便要起身。
崔慎连忙站出来,做了个和事佬,“殿下不愿那便算了,今日以文会友,何必令大家不愉快。”
李祐笑看着在场众人,大家把他当做傻子,而在他眼中,这些人有何尝不是呢。
彩衣心中不由有些着急,伸出纤纤玉指,扯了扯李祐的衣袖,小声提醒李祐,“殿下他们分明有备而来,何必与之作意气之争。”
李祐拍拍她的手,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
人不冲动枉少年!
有过一世经验的李祐,清楚的知道,“人不冲动枉少年!”
没妈的孩子早当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