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倾耳听。”
李祐越吟越激动,早已提着酒壶到了中间,自斟自饮了一杯,接着道:“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当李祐一首诗吟完,众人皆瞪大眼看着他,屋内一时陷入了沉默。
鸦雀无声!
王弘直、郑曲等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很想说此乃首破诗,但每人心中都有杆秤,是好是坏都有数。
吟诵完,他豪放地仰头饮了一杯,跌坐回彩衣的身边。
彩衣连忙扶住激动的他,眼中神采奕奕,呆呆地看着李祐,“砰砰砰!”心跳如击鼓一般!
她樱唇微张,有点不认识李祐了,心中吃惊地想:“这……还是自己认识的燕王吗?他竟真的会作诗!”
“小小拙作,献丑了!之后便看大家的了,本王拜读一下诸位大作。”李祐却不给对方喘息机会,步步紧逼道。
李祐嘴角上挑,露出一抹坏笑,“装逼,咱是专业的!”
这是他最爱的一首诗,每每读来都豪情万丈!毫不犹豫便抄了这首,至于内心惭愧什么,完全没有。
你可以反过来想,他这么做,乃是激发李白的创作欲望,以李白之才,岂会被一两首诗掩盖!
把抄袭一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也没谁了!
《将敬酒》乃诗仙李白的代表着之一,可是千古绝唱,此诗一出,让别人如何作诗啊!
众人目光对视,不敢与李祐对视,心中把李祐骂成狗了,“他娘的,此诗算是‘拙作’,那自己所作算什么?天下之人不要写诗了!”
方才准备吟诗,挽回颜面的王弘直,立马熄火了。
见无人回应,他便开始点名,“王兄,方才你不是说,有一首佳作吗,何不读来让大家听听。”
他就是要,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王弘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回绝一句:“哈哈,在下忽然有个新想法,觉得这首诗仍须细琢,便不让诸位见笑了。”
见李祐终于放过自己,王弘直“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被李祐点到之人,像架在火上烤一样,心中大骂:“究竟是何人,传燕王不学无术?这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郑兄?”
李祐望向提议者郑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