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彩衣虽然突破心中障碍,但还有本能的会畏惧李祐,所以还多少会故意躲他,这种事一直是锦儿来的。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这次便提前和大家说一声,当然这是个小生意,他们不一定看得上眼。
……
只是。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堂屋里,普安正在说遂安等人,“我就说嘛!你就该相信祐哥儿,他几时失败过。”
一向骄傲的像个天鹅的遂安,此时在普安面前低眉顺眼的,乖乖的听她训话。
没办法!
实在是在酒店之事上,自己做得有点不太地道,而且最后证明是自己错了。
不仅丢人,还错过了真么大一笔生意,成了一个笑话。
之前,她可没少笑话那些不愿借钱给李祐的人。
那些听从她的劝说,从大唐酒店脱身之人,看着她眼神中,都有着一丝幽怨,这段日子可没少抱怨她。
“不错,不说皇姑说你,你怎可做此等傻事。”
这次,却让淮南公主抓住机会,不顾一切加入进来,当时看着有点荒唐,现在不知多少人羡慕。
对这种伤口撒盐的行为,遂安一脸苦涩,又不敢和长辈顶嘴。
说实话,她这次也是硬着头皮来的,其实有点没法面对李祐。
……
只是,当李祐来了之后,性格文静的清河,突然抢在众人之前,问道:“五皇兄,诗中岑夫子、丹丘生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