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呆了许久,身上满是寒气。他将她揽进怀内,吻了吻她的额头,责备道:“在外边呆了多久,竟然这么凉。”
“也没多久,”她讨好地笑道,以求躲过此次责备,“我就是想你,但是又觉得……”
慕景程:“……”
是个正常男人都经不起这般诱惑,他低下头,将她吻了个严实。
不同于初次的羞涩与害怕,她大大方方地回应着他,某些时候还无师自通地给他些惊喜,更让他不能自拔。
“你是不是小狐狸变的?”他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问道。
看着他高兴,她心中也喜欢,“我不想做小狐狸。”
“那想做什么?”
“做菟丝花。”
他看着她眼里细碎的星光,顿时心如针扎,撩开她鬓边的碎发,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这一腔痴情,只得沉声道:“暂且等着。”
与君为新婚,兔丝附女萝。
饶岸然越过他的肩膀看着窗外欲明的天色,淡淡地问:“你什么时候走?”
“明日。”
闻言,她紧紧地抱着他,良久沉默不语。
“只要有时间我便过来。”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疼痛却从心口上蔓延开来,流向四肢百骸,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衫,她却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慕晨辉拉开与她的距离,卷起袖子,心疼地为她擦着眼泪,“会到那一天的,你等着我,我接你回家。”
她忍着情绪,鼻音犹重地嗯了一声。
“好了,不哭了宝贝儿。”他重新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好睡一觉,我陪着你。”
她擦了一把眼泪,听话地闭上眼睛,手却抓着他的衣襟不放,生怕自己一放手,他便会消失。
慕晨辉哄孩子似的哄着她,但心中也并不比她好受。
饶岸然醒来时,身边早已没有了慕晨辉的身影,她心中一紧,忙下床去找。刚走到门口,就见他端着托盘进来,还笑着说:“睡得像小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昨晚又是被他折腾到破晓,又哭了好一会儿,睡得自然是沉了些。
她努努嘴,“原来在你眼中,我不是狐狸便是猪?”
慕晨辉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尽说些傻话,快过来吃早饭,吴妈妈特意熬的红枣粥。”
说起吴妈妈的手艺,她忍不住问道:“以前吴妈妈的手艺是不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