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紧了。饶岸然有所感,一种难以抑制的酸楚顿时涌上心头,许是乐极生悲,许是……有所预料。
新人入洞房后,一家子不分主仆,都在一起吃了晚饭。绿萍心中觉得委屈,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她这一走,虽是喜事,却谁也高兴不起来。吴妈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两位年轻人都没有错,为何会是如此?
慕晨辉用喜秤挑开盖头,就见饶岸然笑脸盈盈地看着他。他心下一沉,她什么样他都见过,却觉得今日才是最美的。
见他愣着不说话,她微微蹙眉,担心道:“失望了?”
他心中激动,听了这话忙放下盖头与喜秤,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道:“然儿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她掩唇一笑,“莫要哄我。”
“若是骗你,我……”
饶岸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埋怨道:“大喜的日子,说这个做什么?”
慕晨辉握住她的手,满脸怜惜地看着她,“委屈你了宝贝儿。”
“你天天与我说这话,害得我时时刻刻都觉得委屈。”她佯装不高兴道,“能嫁给你便不委屈,莫要再说这话了。”
慕晨辉笑了笑,点头连连说是,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端了一杯递给她,“喝下合卺酒,以后我们便是同甘共苦的夫妻了。”
饶岸然接过酒,与他共同饮下。她放下杯子,起身拿了剪刀,转身对他道:“童子结发的夫妻,才是谁都分不开的。”说着,剪下一缕头发,走到他身前,“就差你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割舍伤害,但却在一事上例外,那边是成亲之日。剪下一缕头发,与另一人的打结放在一起,从此荣辱与共,除非生离死别,除非两看生厌不再相知相惜,否则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将其分开。
慕晨辉接过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与她的打结放在一起。她拿来一锦盒,小心翼翼地将头发放入其中,抬头看着他笑道:“你可不要对不起我的事,不然我扎小人咒你。”
闻言,慕晨辉不禁笑了起来,“现在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是谁的了,你咒我的时候得小心些。”
“哦,你想对不起我咯?”她看着他,佯装生气道。
闻言,慕晨辉心下一沉,一把将她揽进怀内,“你此时已经是我的半条命了,若是对不起你,我也活不长。”
她愣愣地由他抱着,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的慕晨辉比往日的脆弱,极爱说一些生啊死的话。说得她也不不禁悲从中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