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看了好一会儿才将人看清,哦了一声,“那咱们也休息吧。”
陈怀瑾再次:“……”
这人大概是有什么毛病,不然不会这么反常。
他摇摇晃晃地起身,玉玲要去扶他,他一个劲儿地说自己没醉,撇开玉玲的手,还说什么他还能走直线。
怀瑾看了很是无语,又不得不上前去扶人,“爷,您走得是最正直的路。”
闻言,叶清时转眼看着她,不禁笑了起来,一脸骄傲道:“为大丈夫,不正直怎么能行?”
“对,咱们君子坦荡荡!”怀瑾附和道。
“嗯,说得好。”
“这是夫子说的。”
“我又没喝醉,自然知道是夫子说的,难不成你个小丫头还能说出这种话?”他笑道。
“夫子说的一定都对吗?”
“夫子就是这世上最正确的。”
“可夫子还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夫子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怎么能这么说女子,再者有那么多巾帼英雄,夫子怎能说出这种话?”
“你看看你,自己不学无术还怪夫子,那个字念汝,说的是子贡到处搬弄是非,孔子很不喜。”
“哦,我知道了。”
“以后可别乱说了啊。”
怀瑾看着这人,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她哪里是真的不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唯汝子与小人难养也”,只是害怕他又要喊着喝酒,说这话分散他的注意力罢了。
深秋的风吹在两个人的身上,陈怀瑾闻着他身上的酒气,所幸不是太讨厌。
见她没说话,他不禁低头看着她,问道:“生气了?”
“生什么气?”她奇怪道。
“我说你不学无术。”
“这是实情嘛。”
“真生气了?”
怀瑾“……”
“对,我生气了。”
“我说错话了,别生气。”
怀瑾:“……”
你委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