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秋短,刚立冬天气就极速变化,冷得人不想出门。叶清时原本有很多宴会,因为太冷便也都推掉了。这么冷的天,与其出门还不如就在家中,就算是躺着发呆也不愿出门受罪。
午饭后,他在书房看书,怀瑾也寻了本书随意地翻着,二人都不说话,窗外狂风肆虐,却与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偶尔有碳火爆裂的声音,和翻书声。此情此景,就连时光也忍不住驻足不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清时抬起有些发酸的脖子,不适地左右摇动着,便看见怀瑾不知何时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书也掉在了地上。
他笑了一声,从衣架上取来披风,轻手轻脚地给盖上。
相比起刚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从豆蔻走到了锦瑟,若是母亲没有病故,他们也早就成亲了。这样想着,有些不可抑制的烦躁从心底蔓延开来。他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看着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心中没什么想法那是假的。但到底是读了太多的圣贤书,尽管烦躁不安,还是将心头的情绪压了回去。只得亲了亲她的额头,缓解相思。结果,这一亲便把人亲醒了。
怀瑾睡眼朦胧地看着他,俩人过于熟悉,对于他的亲吻她早已习以为常,笑了笑道:“暖和了就想睡觉。”
听了这话,他感觉心中紧绷的弦快撑不住了,但到底理智尚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椅子上不舒服,回屋去睡。”
“太冷,”她皱眉道,“不想动。”
他笑了笑,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两个人一起睡便不冷了。”
闻言,怀瑾有些错愕地看着他,想不到这样的话竟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但话刚说出来,他就后悔了,恨不得自己两嘴巴。这是什么混账话!
怀瑾偏头看着他笑道:“我还以为你要做柳下惠呢。”
他心头一颤,抬眼看着她。只见她满脸笑意,“夫君的君,与君子的君是不是同一个?”
闻言,他心中越加激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尽管还是有些纲常伦理上的纠结,但立即就被她眼中的柔情淹没。这人是他的妻啊。
他抬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覆了上去。怀瑾笑了一声,乖乖地靠回躺椅上,迎接他的热情与激动。
虽说二人都没什么经验可言,但这种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隔着厚厚的冬衣,一点也不解渴。伸手便往她腰侧去,轻而易举便解开了衣扣钻了进去。
刚通过层层阻拦,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爷,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