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没投好胎,只做了药房伙计?”她挑眉看着他冷笑道。
叶禛叹了口气,放下药杵,看着她平静道:“约个时间。”
“就这么死了未免太便宜你了吧。”
“你想我怎么死?”
“哪种死法最痛苦?”她挑眉问道。
叶禛想了想,神色轻松道:“那可多了,比如什么凌迟啊窒息啊中毒什么的,都挺痛苦的。”
闻言,黎末辛亦是笑,“你挑一个你最不想的死法。”
叶禛看着她,笑了笑,叹了口气道:“看着你嫁给别人,下辈子不叫黎末辛了,对我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
“少在这儿油嘴滑舌!我投胎的意义便是杀你。”她蹙眉怒道。
“你犯不着为我背上个杀人的罪名。咱们约好时间,你看着我死便好了。”他神态自若,像是在说今日天气不好,这样稀松平常的话。
而黎末辛,上一世也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家女,这一辈子生活虽说要宽裕些,但到底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见叶禛如此淡定,心中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她冷哼一声,将药方拍在桌上,“抓药!要死也得等一会儿。”
叶禛接过药方,笑了笑,转身给她抓药去了。
黎末辛要走,他还将她送到街上,笑道:“日后需要尽管上这儿来,我给你算便宜些。”
她忍不住踹他一脚,“你家才天天往药房跑。”
他不仅没躲,还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脚,却还笑道:“我确实天天往药房跑。”
黎末辛:“……”
她懒得搭理他,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让一让!让一让!”
叶禛抬眼,就见一辆马车直直地往这边冲,街边的小贩闪躲不及,纷纷撂下挑子往旁边躲。马车疾驰而过,掀翻了那卖馄饨的挑子。叶禛眼疾手快,一把拉开黎末辛,将她护在怀中,那一锅热水都洒在了他身上。
马车呼啸而过。
叶禛放开她,不顾形象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忍着疼往店里跑。
黎末辛也忙追上去,却见他进了后院,她没办法看他伤势如何,只能提着药往回走。
而黎母最近身子总是不好,黎末辛跑药房跑得勤,所以隔个四五天就要见叶禛一次。每次见他,本想问他伤得重不重,却被他嬉皮笑脸地问她定好日子没有而打断。她听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将药砸他脸上去,哪里还有心情问他伤到哪里,严不严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