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惊恐万分,毛骨悚然。
放眼望去,更是如此,几十口断了气的尸体分散在院内的各个角落,能够让人瞬间窒息,恶心至极。
“咕噜!”
一颗头颅从一处走廊间滚落,晚风一吹,将一株刚刚被砍断枝桠的树枝晃动,零落萧瑟,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一间昏暗的屋子里,那盏油灯正在忽暗忽明地点燃着,寒光至极。
此刻,三个被麻绳捆绑的人被人紧紧地按压,半跪在地上,而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几道已经被割破的伤痕。
“你们是谁?”为首的男人年纪五旬左右,那双眼睛正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一堆拿着火把,穿着黑衣的人。
而一旁,他的夫人和儿子正身子颤抖躲在他的身后。
“呵---”
伏鸭穿着一身碧绿色的宦服,阴冷冷地望着他,那道眼角深邃的刀疤镌刻在冷酷的俊脸上,犀利至极。
身后的手下更是一个个面无表情地站在那。
“咱家倒是第一次见到庄主如此失态的模样。”
那庄主立马将眼眸紧锁在伏鸭的身子,在他仔细盯了一会,心中便升起一阵惊慌,他颤抖着声问道:“你是东厂督主?”
伏鸭眉眼一挑,那双黑眸犀利一闪道:“江庄主真是见多识广啊,咱家佩服佩服。”
“你,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
伏鸭狠狠地冷笑一声,回应道:“江庄主,你是在跟我说笑吗?”
“你混蛋,你们一个个混蛋,你们凭什么一个不分清明地将庄子灭口,这里是晋王朝,可不是你们随意行凶的地方。”一旁的儿子瞬间在那大呼小叫了起来。
“是吗?”
忽然间,门外传来了一道阴冷的声音,随着一道“吱呀”声,一道幽寒的身影在黑色的斗篷下,犹如一只戾鬼一般,忽暗忽明。
此时,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进来。
尽管他此刻是女子娇柔的身形,可是往日那阴寒至极的狠戾却是有增无减,一瞬间让周围的人不敢出声音。
叶逸舟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整个人笼罩在那件黑斗篷下,那双深如古潭的眸子暗涌着无尽地犀利。
那张脸上更是戴着一枚恐怖至极的鬼魅面具,在微光的照射下爬满了杀戮。如此残暴至极的模样,和往日与谢千澜在一起淡漠的模样大相径庭,硬生生让周围的人都不敢接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