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疏离。
后来,皇太后发了大火,下了死令,一定要将谢千澜治好,那时候,后宫的太医们总是经常出入慈宁宫。
就这样断断续续在慈宁宫养了两年,她才有所好转。
宫里向来是个见风使舵,宫于心计的地方。后宫的妃嫔和公主见谢千澜她的母后和母族都被灭的一干二净,就经常在皇太后不在的时候,经常打压和欺负谢千澜。
有时候就连那些老嬷嬷也是如此,在她的耳旁说些诋毁讽刺的话,背着太后,时不时地按照那些妃嫔的命令,在谢千澜的饭菜里下毒。
幸好,谢千澜背地里从陈太医那里偷学了点医术,才躲过一劫。
再后来,谢千澜身体大为好转,皇太后才允许她在皇宫内走走。
天色有些昏暗,但还未下雨。
谢千澜独自一个人抱着书籍从学堂内走出来,心中烦闷,脑海里不断回闪着刚刚学堂上,那些皇嗣姐妹对她的嘲讽。
她站在那咬了咬压,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
“谢千澜!”
耳畔响起了谢千婉刺耳的声音,谢千澜愤恨地转过身子,只见谢千婉正和谢千语站在一起。
谢千澜狠狠地瞪着谢千婉,“你又想干什么?”
“呵呵!”她不屑地朝谢千澜一笑,居高临下,“我问你,刚刚是不是你,在夫子面前打小报告?说我昨日的文章是让我宫里的小太监代抄的?”
谢千澜拧眉一蹙:“你无凭无据地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先头我听我婢女在学堂说这事的时候,当时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还是谁?”
谢千澜这个人最见不得别人冤枉她了,她立马反驳,“我没有。”
“你没有,四姐姐明明亲眼看见你背地里到夫子面前告状去了。”
闻言,谢千澜朝一旁的谢千语望去,却见她无辜地眨了眨,娇弱地低着头,温柔道:“三姐姐,你还是跟谢千婉道个歉意吧,夫子刚刚都重罚她了。”
谢千澜心中冷笑,定定地望着她。
这是什么道理,别说我没做,就算是我做了,那谢千婉的行为也不符合宫礼,你倒是在这倒打一把?
道歉,你不是来搞笑的?
谢千澜讽刺望着这两面三刀的女人,“四妹妹,这件事究竟如何恐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想让我道歉,门都没有。”
“好啊,谢千澜。”谢千语还没接话,一旁的谢千婉便大叫:“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