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文官向来是针对我们武官,所以这份账簿,他一定是伪造的。”
“呵----”
户部尚书梁国栋冷笑了一声:“曹将军可是认得上面的盖章,这可是你们北营的私章,你还敢说这是伪造的?”
“不可能,这东西怎么可能在你这。”曹将军狠狠的咬着牙,冷声道:“到底是谁给你的?”
“呵呵!”
梁国栋嗤笑了一声道:“曹将军,你就别管谁给我了,你只需认或者不认。”
曹将军冷冷一笑,眼眸中的心虚很快就闪了过去,怒吼一声:“你放屁,我凭什么认,谁知道你做账簿是不是真的”
他转过头,朝摄政王望了过去:“王爷,我一向是您栽培的,还望您相信我。”
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眸子静静的扫过曹将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神态。随后又扫过户部侍郎,仔细地瞧了几下。
忽然间,灵光一闪,心中静静思谋。
光凭这一本账本确确实实证据不足。
若是一下子去评判,恐怕难以服众。
她面无表情地开口:“户部侍郎,你可还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户部侍郎定了定,整个人笔直地站在那,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谢千澜,沉思了几秒后,便开口:
“微臣倒是有一个证人,不知王爷可愿意召见。”
“宣!”
话音一落,一位穿着军服的侍卫被扣押了上来,那名侍卫脸上有明显的伤痕,显得有些狼狈。
他抬头一见摄政王,在地上磕头:“微臣参见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抬起头来。”
侍卫抬起了望了过去,而那曹将军一见道那侍卫的脸,脸上立马闪过一片惊慌,然后朝身后的副将望了过去。
而那侍卫更是见曹将军他们心虚闪躲。
户部侍郎在此时开口:“启禀摄政王,这位是北营曹营里专门记账册的,想必这上面的实际的账簿他最清楚不过了。”
闻言,谢千澜冷笑一声,一把从台上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站在那侍卫的面前:“刚刚说的可是属实?”
一瞬间,谢千澜学着叶逸舟平日里幽冷的模样,那道威压吓的那侍卫在地上磕头:“回禀王爷,小的,小的确定是北营曹营里负责记册的。”
“那你还不敢从实招来。”
“这,这”那侍卫低着头支支吾吾着,他一眼瞅到曹将军那张阴寒的国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