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即便将他儿子医治好了,我还不是被当成冒牌货,那老头怎么可能会饶了我。”
叶逸舟瞥了瞥嘴,杏眸瞟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你是冒牌的?你平日里拿着我的身份去外面四处招摇,怎么没见你这么胆小?”
“嘿嘿,此一时彼一时嘛。”谢千澜嬉皮笑脸的,知道叶逸舟脑子好使,当即拽着他的袖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叶逸舟眼眸微微一眯,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让他们发现呗,让你进猪笼呗。”
“我不要.”谢千澜哭丧着脸,装作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要到赶应寺告诉我母后,说你欺负我。堂堂大丈夫连自己的夫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
叶逸舟拧眉一蹙,实在拿这女人没办法:“行了,你别闹了,这件事用不着你怎么样。”
话音一落,谢千澜停止了哭声,嘴角露出一丝奸诈,男人继续说:“到时候你按我的指示来,不该说的千万不要说。”
“指示?”她诧异地望着叶逸舟,“什么指示?”
男人已经走到门外,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反正不会让你穿帮的。”
谢千澜思绪一转,二话不说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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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屋内。
几枚燃烧的黑碳正放置在白鹤铜炉上,一点点地褪去了寒气,染上了暖意。
床榻上,陈亮斌昏迷不醒躺在上面,脸色苍白,整个上半身缠绕着白色的纱布。
他双腿处血肉模糊,白骨可见,上面已经破损的锦裤紧紧地粘在上面。
穿戴好医服的谢千澜站在一旁,她低头一瞟,那双丹凤眼闪过一道恐惧,身子微微颤抖。她强忍着内心的不安,紧紧地拽着床榻边。
因为不放心自己的儿子,陈将军和他的副将一直守护在一旁。
他们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屏风后面正站着一位身影,他黑眸一转,露出了叶逸舟冷漠的脸庞。
他缓缓地抬起左手,有隐约的气流从屏风处,缓缓地射出,一直延伸到谢千澜处,正操控着她的双手。
无人察觉,无人发现。
陈将军担心不已地望着儿子:“王爷,这次梁国侵犯,我儿不顾自己年幼,亲自带兵上阵杀场,却在山角口被敌军围攻,落的个如此的下场,若不是老夫及时赶到,他恐怕早就没命了。”
“还望王爷能够救回我儿,老夫什么都愿意。”
谢千澜眉宇一挑,一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