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谢千澜微微诧异,将面前的一盘藕粉莲蓉糕放置在他的面前,“外面的人怎么传?”
谢景行瞟了一眼,嘴角不自觉地一勾:“前日不是皇后举办百花宴么,宫里来了许多臣妇和闺秀。”他顿了顿,夹了一块莲蓉糕,“我闲来无事,从御花园经过时,听到那帮女人说如今的摄政王非常惧内。”
“有这种事?”
"当然了,他们说,你与皇姐成亲之前,两两相厌,互相敌对。可是成亲之后,你这个做摄政王的却非常宠爱皇姐,事事都听皇姐的,皇姐说东,你不敢往西,皇姐说西,你不敢往东。总归这摄政王府,是由皇姐说了算。”
谢景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发出惊叹的声音:“啧啧,看来父皇赐婚的对,竟然能让群野朝纲的摄政王拜倒在皇姐的石榴裙之下。”
“噗嗤!”谢千澜当即笑了起来。
摄政王惧内,这传得是什么事?还不是因为身体互换的事,我与叶逸舟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不得不听他的话,要替他办那些事。
摄政王事事都听三公主!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我得了便宜,还是叶逸舟得了便宜。
不过,成婚之后,那个阎罗王倒是对我还不错,事事迁就于我,事事站在我的角度考虑。
一想到这些,谢千澜心中不禁暖滋滋的,脸上流露出愉悦的神情。
一旁的谢景行一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咦,看来王爷还十分享受哦,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托起下巴,“看来王爷是真的害怕三皇姐,万一惹了三皇姐生气,王爷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就冲上回三皇姐在赌坊那吃人的眼神,连我见了都担心受怕。”
“你管的还真多诶--”
谢千澜用手轻轻地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说吧,你这次过来又有什么鬼点子?”
谢景行摸了摸后脑勺,不服气地说:“这怎么是鬼点子呢,都说是救王爷与水火之中,你整日被三皇姐管着,难道不憋的慌?”
“别给我废话,赶紧说。”
他用余光朝四周看了看,小声地凑到谢千澜的身边:“京城西坊的杨春楼新出了一款四喜茅台,听说用大麦和小麦结合酿制的,味道十分的好。”
“我刚刚听府内的嬷嬷说,三皇姐今日不在府内,要不我们去尝尝?”
“四喜茅台?”谢千澜心下一喜。
“没错,听说杨春楼卖的很是火爆,京中的人都在那抢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