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宁婉。
“那朱家小姐确实漂亮哈。”
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宁婉都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好像既希望秦漠承认自己的化妆技术又害怕秦漠承认朱家小姐确实比她好看。
“与我何干?”
好家伙,4个字又把天聊死了,宁婉瞬间产生了一种不想理他的感觉,也便低下头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你今天背的那首诗叫什么名字?”
“啊,你说那个《将进酒》。只是随意背来哄孩子的。”
大意失荆州,大意失荆州啊!她怎么忘了,当时在家中的不止是两个孩子,秦漠也在呀。
“哦。”
正当宁婉以为秦漠会对于自己的来历产生怀疑的时候,秦漠却直接走了,没有任何的表态。
什么情况?他居然没看上诗仙李白的大作吗?还是说这个朝代不流行这种豪放的诗词吗?
虽然满心疑惑,但宁婉还是松了口气,总归比秦漠追问她是如何得知这些诗词的来历会好一些。
从宁婉处离开以后,秦漠再一次回到了灯下研磨,写下的墨宝正是宁婉随口背诵的《将进酒》的全文。
气势磅礴的诗词配上秦漠隽永清刚的书法,清新飘逸之感油然而生。
最后一个愁字落笔,包括秦漠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这真的是个乡野妇人能够写出的诗词吗?秦漠产生了怀疑,到最后也只愿意相信宁婉是无意间得知了,这个诗词便牢记了下来。
不过即便是这样,秦漠也已经开始对宁婉改观了,出口便成章,而且对于这气势磅礴的诗词,有着独特见解的人,怎么可能胸无点墨?所以宁婉之前一直在藏拙吗?
想他秦漠和宁婉,也有几年光景了,一直自诩聪慧,竟然没有看到自己的枕边人,其实才是那个藏的最深的。
这幅墨宝,秦漠终究还是没有舍得毁掉,晾在桌上,等干了以后便收了起来,想着过些时日去镇上婊一下,可以拿到学堂去挂上。
而这时宁婉还不知道秦漠心里的百转千回,在忙完家务以后,已经累的爬不起来了,稍微洗漱了一下便躺在床上开始思索自己的赚钱大计了。
这铺子是必定要开的,酒香也怕巷子深,若是不能选一个好的地方开,恐怕这化妆品很难推出去。
明日正好是学堂的斋戒日,所有的学子必须回家侍奉父母,宁婉盘算着要不然就趁明天的光景,带着孩子们去街上转一圈一人做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