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子随后被衙役带了上来,几人都是哭哭啼啼的样子,原本是应当梨花带雨的娇姑娘,但因为脸上用了不该用的东西全都肿成一团,甚至还有一个脸黑明黑明的,不仅是没有美感,反倒是显得格外的吓人。
“宁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制出这种毒物来害了许多女子,何不认罪?”
县尉义愤填膺的模样,像是认准了宁婉就是这一切的祸源,而外面围观的百姓也开始对宁婉指指点点,多数传来的都是骂名。
偏是这个时候,宁婉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便不紧不慢的沉吟:“大人说是我做的,可有证据?这几个女子有说是我卖的化妆品吗?”
“哼,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刁妇,那你们几个便来指认一下,你们用的是什么东西?又是谁售卖给你们的?莫要怕有本县尉在一定替你们查明冤屈。”
几个姑娘到了县衙之上,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再加上被许多人看到了自己丑陋的模样,更是连头都抬不起来,别说是指认了,胆小的姑娘,甚至险些昏过去。
不过其中倒还是有两个姑娘,稍微胆大一些,许是觉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倒不如把害了她们的人抓出来才能告慰她们的心灵,这才哭哭啼啼的抬起了头。
姑娘的目光在县衙里面巡视了一圈,也屡次在宁婉身上扫过,但是却没有指认宁婉。
一旁议论的人就热切了,难不成真的是另有隐情吗?还是说这姑娘已经因为脸上的事情影响了眼睛,看不到是谁害了她了。
就在县尉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姑娘惊呼了一声,颤抖着手指着人群中的一个人。
“就是他!是他给我的东西让我用的,我就用了一次脸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他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事情再出反转,县尉看了看被指认的人,脸色差了几分,便问着:“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了?难道是跪着的宁氏卖给你的胭脂吗?”
县尉这话就是在暗示她了,如果这些女子都是被安排来的,此刻就应该随着他一起去指认宁婉了。
但女子似乎没有听懂他话的意思,依旧义愤填膺的指着人群中的留着山羊胡的男子。
“大人我确定就是他!当时他跟我说,他的化妆品有奇效,我才买了去用的。”
面对围观的民众们,县尉也不好太过偏私,只好让衙役将被指认的男子也带了进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宁婉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事情还是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