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自己想多了吗?这也不应该呀,如果秦漠的背景真的那么简单的话,就怎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那些刀伤若是再偏一分,秦漠的小命可就没了。
再说了,秦漠如果真的是文弱书生的话,背上的伤口又怎么解释?这根本没有办法说得通。
“对了,我们学堂里最近来了一个新的教书先生名叫溥南,也是在他来之后,秦漠这孩子稍微有些怠慢了,经常终日不在学堂。不过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可能是觉得我找新人是对他的不信任,这才有了怨言。唉,我只是希望孩子们可以学习更多的知识啊!秦夫人,你既然来了,那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请你一定把老朽的意思给秦漠带到。”
为了这间小小的学堂,老院子也算是操碎了心,只可惜成果却很是寒酸。
也是这时,溥南下了课回来休息,看到宁婉稍微有些意外。
“秦夫人。”
“你认识我?”宁婉真的纳闷了,按理说这是她跟溥南的第一次见面才是,他怎么一眼就认出自己来了。
“恕溥某逾越,前些日子在收拾教材,准备给孩子们上课的时候,无意间翻到了秦兄所珍藏的夫人的画像,当即便记住了。”
画像?宁婉立刻联想到了秦漠画的那一张自己沐浴时候的画,脸瞬间红了几分,只能壮着胆子问道:“不知溥公子看到的是我的哪一副画?”
要真的是洗浴图,她发誓再也不找秦漠了!就让秦漠去自生自灭算了,或者干脆直接补一刀,干净利索。
“是那张脸上被涂了东西的画,还有许多个学堂里的孩子。”
听到这话,宁婉这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心中一万句mmp想送给秦漠,没事干画什么画,画了画还往学堂里拿,简直离天下之大谱。
这下刚见面的俊俏小生都看过她出丑的样子了,真的是很想打人啊!
看宁婉咬牙切齿的样子,溥南倒是笑了:“原来秦夫人还真的如同画像里的一样。”
“一样什么?一样的蠢吗?”宁婉已经泄气了,这什么玩意,早知道蛋糕会留下黑历史,打死她,她都不会再做了。
“非也,非也。是和画上的一样美好,带着三分俏。”
“咳咳。”老院长终于听不下去了,毕竟这些话不应该是从溥南的嘴里说出来的,总会会让人觉得溥南轻浮,好像是在调戏宁婉一样。
如果换了寻常宁婉,怕是真的会感觉到被调戏的感觉,但宁婉却不会,她来自相对开放的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