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英二人都惊呆了,不知道他们是在演戏还是真的闹掰了,只能上前劝着。
“清远。你这是怎么了?东家待你还不够好吗?每周都给时间休假,还帮你把娘亲从老家弄了过来,至于工钱更是没少给。”
薛清远本来是不想隐瞒自己,这么长时间的老伙计的,但余光一瞥,发现宁婉正在暗暗的对他摇头。
别人也知道这做戏是要做全套的,如果马英等人没有跟自己决裂的话,这铺子是不好开的。
强忍着心痛,薛清远按照母亲的说法将自己刻画成了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那算多少?你可知我为她赚了多少?我忙前忙后累死累活,大部分的银两还不是进了她的兜里?”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东家也待你不薄啊!”马英是不能理解的,他们所赚到的银两已经是极限了,之前不都好好的吗?薛清远怎么就突然觉得太少了呢?
“好了,我受够了。”
“马姐也不必再说了,让他走吧。我们这庙小,容不下他这尊大佛,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宁婉的话为这个争端彻底画下了个句号,薛清远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店里的人面面相觑。
这是唱的哪出呀,若是演的也未免演的太逼真了。
她们不过是过来买化妆品的,谁当掌柜的影响也不大,只要化妆品的品质不变,她们就不会离开这家店。
就这样薛清远走了,在马英她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中,离她们越来越远。
宁婉是有些感慨的自己这算是办了什么事呀?收了个徒弟不敢认,好朋友也现在于自己“背道相斥”。
为了赚钱,宁婉险些“众叛亲离”啊!
当然这些感慨也只是短暂的,店里的生意,因为薛清远的离开还是有一点影响的,宁婉不得不顶上,然后从头开始带马英她们。
好在店里也来了两个新的学徒,人手上倒还是够用。
另一边关于出轨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毕竟这两人都已经闹翻了,也没见有什么影响。
没了薛清远之后,账本是一大难事,宁婉不得已不亲自掌管着,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即便是薛清远去那边开了铺子,到了晚上还是把账本给他送过去吧。
这日子有简入奢,容易由奢入俭,就实在是太难了,宁婉都有一些遭不住了。
躲不过多付给薛清远一点酬劳罢了,算一家的账也是算算两家的账也是算这样,想着宁婉的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