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在鹿门书院求学的七年间,平日里也是经常来往于白鹿城,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无比地熟悉。
他总是觉得,这里才是自己的‘第一故乡’,遥远的云梦县,仿佛只是记忆之中朦朦胧胧的一个模糊片段。
可惜……这里再好,终究还是要离开了!
陆禹突然想起,自己在一百五十里外的青霜镇,还有一间值钱的商铺。
不过他并不急于立刻变卖,反正按照经济发展的规律,位于这种商业交通要道上的商用型房产,肯定是还会继续疯涨增值的,所以,他也就理直气壮地继续让其关门歇业……
而且,陆禹估计,经过上次的合作之后,这一处宅院,已经暴露在六扇门的视野之中了,现在……搞不好还有着‘眼线’在自己的店铺附近‘盯梢’呢!
他对于跟这种官方势力打交道毫无兴趣,于是立刻转身,径直向着一处地下赌场走去。
对于金钱的疯狂追逐,是人类隐藏在血脉深处的劣根性。
白鹿城的居民们也逃不出这个桎梏,每天深夜,他们很多人就偷偷摸摸地来到了这座赌场,嘶吼怒啸,双眼布满血丝,押上自己的最后一枚铜钱。
这些人之中,既有儒袍纶巾的饱学之士,亦有粗手大脚的乡间农夫,还有着弱柳扶风的俏丽小娘子……他们全都满头大汗,聚精会神地盯着荷官打开的‘骰盅’,然后,发出一声声或是欣喜若狂,或是愤怒绝望的喊叫。
“哈哈哈,老娘赢了……”
“完了!我把祖传的良田和房子都输了!!”
“混蛋……你们这个赌场肯定是出老千了!我不服!!”
………………
陆禹脸色淡淡地走进了这个热闹喧哗的地方,他环视了四周一眼,对于这群疯狂地家伙,甚至是那些因为欠了钱,被按在地上打得满脸是血的赌徒,他是丝毫都不同情。
他径直走到了一个看场打手的面前,开口说道:“金门十吊钱!”
这名身材健硕的年轻汉子眼神一闪,仔细地打量了陆禹一番,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银扉一锭金……原来是道上的兄弟!这边请!!”
“毒狼”林贯通就是这家地下赌场的大掌柜,当然,他不过是明面上的老大,真正的幕后老板另有其人。
所以,他借助了幕后老板的势力,在赌场之中经营了不少属于自己的‘黑色生意’,倒也混得风生水起,最近几年来,麾下的势力疯狂膨胀。
不过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