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一位母亲伸长脖子,抬头看向天空。但是颇为诡异的画风给这幅画带来妖冶感,说不出的诡异感。这让我回忆起当时饭桌上,鎏颖对悬疑故事中诡异场景所感触的神态,或许没有死去的她将来会走上和姐姐不同的画家道路,区别姐姐拥有奇特画风的画家,比如加治·惠灵顿,或许这是她的画家偶像。
在我陷入回忆时,张虹将画纸翻转过来,画面正对着我,空中飘出的话令我震惊不已。
“咦?这不是白奕你上次遇到那个电梯杀人案中那位凶手吗,叫张凯丽来着,是她诶。”
“对呀,白奕,你是从哪得到这幅画,画这幅画的人是谁啊。”
刚才她们的对我说的话从听到张凯丽这个名字开始,后面都变得不重要了。
眼睛对焦在画上女性的面庞上无法转开。原来那种熟悉感,看到这幅画中女人就不知缘由的面熟,来自我脑海中一致存在的陌生带有恐惧,这个设计了我和周海的女人已一种意想不到方式再现在我眼前。
“喂喂,你怎么了?”一声担忧的话响起在我耳旁。抬眼看去,时莉莉和张虹又站在我身边,大大小小的眼中包含担心。
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对二人的疑问充耳不闻,感觉抱歉。
“没事,没事,想一件事入神了。哦,这幅画,”我指着时莉莉的画,“是刚才那副画作者的妹妹画出来的。她们两个都有着天才般绘画才能。”
“至于这个和张凯丽相似的女人应该是巧合,长得较像吧。”我给出一个无关痛痒的解释。若是让她们知道这幅画后面隐藏的恶意,恐怕会吓得她们睡不着了。
听了我的解释后,两人并没有露出信服的表情。但是我闭口不语,她们也问不出什么,带着疑问回到床上。
没空搭理她们,我又拿出从时莉莉手上拿回来的画纸,双手扭住左右两边纸胶,摊开来,让纸上画面直击我的眼球。
“果然是呢······看来我的没看错。现在所有线索连起来,串在一起了。”
我不再看画上如何如何,因为真相发出强烈的闪电,闪烁在我面前,眼睛中,脑海里。
我忽然想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下定决心后,我把画塞了回去,同时拿出手机,开机,点开联系人,拨动了周海的号码。
深夜,一群人进入驻扎在一户早已人去楼空的房子里,所有人都集中在房子的后院一块空地上,大部分是身穿黑色的警察。个个神情严肃,目光像是一只捕食猎物的豹子半犀利,闻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