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卫云二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一句也不敢为自己分辩。
桑远远一个箭步跳进了磨坊,一朵大脸花兜头砸向正要行凶的锁匠,两条海带飞旋而上,将他的手脚束得无法动弹。
花盘死死粘住他的脸,青色凝露渗出,堵住口鼻。
锁匠痛苦地挣扎,很快动静就小了下去。
幽无命轻轻从后方环上前,抓住桑远远的肩,躬身覆在她耳畔,声音带着笑:“这样死太便宜他了。他做下的这些事,够得上云州的冰凌迟,听说命大的人能撑个三五天呢。”
桑远远散掉了大脸花。
她回过头,无辜地看着幽无命:“那我给他补了那么多灵蕴,岂不是可以撑得更久?”
幽无命眯着眼笑,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小桑果,你就是个黑心果!”
云许舟带来的侍卫冲进磨坊,拖走了奄奄一息地吐泡泡的锁匠。
瘫在地上的云许洋终于恍然回神,“姐!我,我,我与云二,已成功逮到凶徒了!对,今夜,忽然,想到了线索,我就叫上云二追了出来,逮他个人证物证俱全!”
“闭嘴。”云许舟淡声道,“我什么都看见了。”
云许洋见姐姐面如死灰,心知不妙,连忙流泪哀求:“姐,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我只是心里太苦,太累了,我活得生不如死啊姐……前些日子,无意看到了一次凶案现场,我,我发现看着那可怜的女子,能让我稍微得到一点点安慰……我什么也没做,真的,我没有杀人,杀人的是那个锁匠!”
云许舟捂住了额头,身形不稳:“云许洋,你太让我失望了!”
“姐!这并不都是我的错!你以为你就没有责任吗!”云许洋哭诉,“我身子弱,我有病,我还有腿疾,为什么偏要我当王啊!我哪里像一个王了我,啊?平时管事的是你,谁都只听你一个人的话,我这个王,做得好生憋屈啊!”
云许舟痛苦地摇着头:“不,小弟,当初我问过你意见的,是你自己……”
云许洋面色狰狞:“是!是我自己要做云州王的,可我要的是这样的脓包王吗!全天下,都在笑话我,没有一个人瞧得起我!我的好姐姐,你明明就做着云州王的事情,享受着做主君的一切,可是为了不叫人说闲话,非要拿我这个弟弟做挡箭牌!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心里的多苦啊?啊?!”
云许舟深吸一口气,所有痛苦和悲愤在她美丽的面庞上隐去,她淡淡地说道:“借口。父王当初亦是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