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个小方块绿色一百万和其他的十万筹码
另外还有几个从第三把开始跟着段天下注的也都赢了不少筹码。
这边段天周围开始有人吹捧为赌神,但也有人说全是运气,让他赶紧转压小,有人说庄家不可能让你一直赢的,转而开始向段天的反面押注。
陈媚没有说话,但脸上的高兴却是清清楚楚。
段天一脸平静,对于旁边人的吹捧饿劝告统统只做没听见,继续将所有枚筹码压小。
荷官双手颤抖,他已经失去了平时的淡定丛容。
他是这里的老人了,何浪是什么作风他很是清楚。虽然赌场为了拉拢顾客,有输有赢是正常的情况,甚至有的时候会故意安排客人赢钱。
但自己现在的情况是收到了老板明确要赢掉对方筹码的信息,却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的反复反复输出去筹码。
这已经不是钱的事情,这是老板脸面的问题,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能扳回局面,那收起优雅一面的何浪会直接把他从顶层扔下去。
他后背已经湿透,额头还在不断地冒出汗水,在再三确认已经调整了设备后,荷官哆嗦着打开骰盅,闭着眼睛不敢报数。
但是危机不会因为鸵鸟把头扎进沙子就真的过去,周围人的惊讶已经昭示了结果。
又是小!
荷官将一百二十八万筹码堆放到段天面前,然后立刻捂着胸口,神色痛苦。
「老板,我心脏突然疼起来了,想请假一下。」
何浪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吧,把小刀叫来顶你的位置。」
荷官姑获大赦,深深一躬,飞快地朝后台跑出去,哪里还有一点病痛的样子。
「何大少,看来的你人需要好好儿加强身体锻炼啊。」
段天指着远去的背影,一脸玩味的对着何浪说道:「要不就到这儿吧,我已经赢了两百多万了,两百多年的生活费有了,不想再贪了!」
「而且,我今天看来运气太好,我怕继续赢下去,何大少会难做。咱们这么好的关系,不能因为一点钱搞得不愉快。」
「段兄弟说哪里话。」
何浪恢复了表面的优雅:「我刚才就说了,只要段兄弟能赢,不论多少我们赌场都赔得起,就怕段兄弟没有玩儿尽兴,就收手了。」
他现在反而有点怕段天就此失手,两百多万对他来讲不值一提,但他后续的计划就无法进行了,所以不仅没有接段天要立场的话,反而继续言语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