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不仅不敢反抗,反而舔着脸把自己另一张贴过去。
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变了吗?一下子农奴变地主?
这不科学!
「啪!」
只是不论他们怎么不相信,清脆的第二次耳光声音向他们正式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而不是什么幻象。
「第一巴掌,打你黑白不分,以权压人。」
「第二巴掌,打你为非作歹,为虎作伥。」qδ.o
「啪!」
「第三巴掌,打你滥用职权,公报私仇。」
「啪!」
「第四巴掌……」
段天一时想不起来侯勇锐还有哪些罪行:「先存着,以后想起了再说。」
四个巴掌落下,侯勇锐始终没有再退一步,脸颊被打得高高肿起,而心里的那本来无尽的怨恨却逐渐被打得消散。
敢这样对他,说明对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自己如果胆敢意图报复,只会招致更严重的后果。
「滚!」
段天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在侯勇锐的肚子上踹了脚,淡淡说了一个字。
倒地后起来的侯勇锐已经没了半点怒气的怨毒,只剩下如获大赦的庆幸,知道自己算是保住了乌纱帽。他远远站直了给段天敬了一个礼,再对着几个亲信一招手,然后一溜烟跑了出去。
人精一般的他已经把对段天的态度从敌视改为了讨好,如果不是碍着之前收了计家不少的钱,他估计要当场调转枪口帮助段天对付计家,以此讨得欢心。
直到侯勇锐和几个亲信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道尽头,计伟彦等核心子侄以及计家一众保镖、女伴都还眼神发直,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幕。
计伟彦一直能让会所风平浪静,日进斗金,侯勇锐没少帮忙摆平一些事情,这是他处理很多事情的手套,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人物却在段天面前一点脾气都不敢有。
只是无论他怎么不相信,事情就这么血淋淋地发生了,而且他现在还没时间去想清楚其中的关节,因为他儿子的命还在别人的手里捏着。
现在少了侯勇锐这个利剑,如果再让儿子出点意外,他们计家将会很大的损失。
「计总,国安走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自己上来聊聊了?」
段天一脸戏谑:「如果没有其他牌,我就要洗手回家吃宵夜了!」
「有点门道啊,年轻人。」
计伟彦终于缓了过来:「只是我计伟彦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