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游拿过桌上的酒坛,坐在了司成寒对面,阴阳怪气道:“恭王好雅兴,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和恭王喝一杯?”
司成寒抬起头,没有回答秦明游的问题,而是冷嘲道:“秦小公子这么闲?也不知秦相国是否知晓你此次行踪?”
前些日子秦明游和司成寒当街抢夺言若黎牌位之事在朝中传的沸沸扬扬。
当晚皇上便宣秦相国入宫,中间发生了什么众人无从而知。
只知道秦相国进宫是两条腿走着进去的,最后却是被人抬出来的,一连几天的早朝也是一直不见相国公人影,众臣皆不敢提起此事。
秦明游身为当事人亲眷怎会听不出司成寒的嘲讽,他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在下不过是想和恭王一起喝个酒,恭王殿下不会是舍不得这女儿红吧?”
司成寒并未吱声,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见状,秦明游轻笑了一声,给司成寒又倒了一满杯酒。
“既然有幸跟恭王一起喝酒,那在下自然要说些恭王感兴趣的事情了。”
说着说着,秦明游就指了指他耳尖处的伤痕。
“瞧见没有,这是当年我逼迫她的时候她咬的。”
司成寒眼神凌厉,握着酒杯的手攥出了青筋。
“秦明游,你是不是以为本王不敢动你?”
秦明游摆了摆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下只是感到遗憾,当初拼死反抗我,而她爱的人,却亲手将她置于死地!”
“啪”酒杯应声碎裂,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司成寒的手掌流淌下来。
云影闻声连忙上前,却被司成寒不轻不重的扫了一眼,他心里一突,退了回去。
司成寒狭长的凤眸暗色翻涌,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明游。
秦明游恍若未闻的晃着手中的酒杯,继续道:“在下十分佩服恭王殿下的铁石心肠。”
司成寒眯了眯眸子,阴测测道:“看来秦公子还是不了解本王。”
一旁的云影感受主子身上散发出的杀意,满眼同情地看向了对面的秦小公子。
秦明游脸上并无惧意,“对了,在下听闻刻骨香非常人所能承受,不知加上挖心是何等滋味?”
说完,秦明游便站起身,对着司成寒作了作揖。
“酒已喝完,在下的话也说完了。”
“恭王殿下自重!”
随后,秦明游晃着酒壶,离开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