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考妣的脸,拿着布匹扬长而去。
卫婆子从院子中间的石子小路往主屋走时,听到了身后三房凳子倒地的声音。
她也不管这是苏柔儿不小心碰到,还是故意摔给她听的。她嘴角带着一抹冷笑,头也不回抱着裁好的布料去了主屋,直接把炕上乖巧吃野果子的杏杏给薅起来,让她站着伸开双臂量了尺寸。
杏杏有些懵,任由卫婆子把她转过来转过去的量着什么。
等卫婆子满意收了三元尺,好似忙完了的样子,杏杏咽下嘴里的野果果,好奇的问:“奶奶,你要做什么啊?”
卫婆子拿剪子又开始剪着布匹,头也不抬回道:“给你再做身新衣裳,你身上这件是桂哥儿旧衣裳改的,多少还是有些不够。”
杏杏呆愣住。
卫婆子见身后杏杏没了动静,有些奇怪,回头一看,小丫头正在那拿手抹眼泪呢,鼻头都红了。
卫婆子吓了一跳:“咋了杏杏?”
杏杏大大的杏眼里满是泪水,她哽咽道:“奶奶,你对杏杏太好了,杏杏一定,一定会好好孝顺奶奶的。”
小丫头说这话时,极为认真又极为虔诚,好像这就是小小的人儿即将穷尽一生都要努力去实现的心愿。
“好,那奶奶等着。”卫婆子眼神柔和,慈爱的应了一声。
……
先前喻家也是按照一日三餐来,但这几年是荒年,粮食都是稀罕东西,都要省着吃,便又改成了早晚两顿。
只是遇到农忙需要耗费大量体力时,到了晌午,卫婆子还是会让儿媳妇做些扛饿的吃食送去田里。
这几日是轮到白晓凤在灶房做饭。
去田里送吃食这活轻省,向来是由苏柔儿做的。
但今儿卫婆子好生整治了一番苏柔儿,三房的门便一直关得紧紧的。就连橘哥儿,都没再出来过。
眼见着就到了要去地里送饭的时候,三房的屋门一直还没开。
白晓凤就不乐意了,她怕家里男人在地头饿着,早早就做好了吃食,这苏柔儿却在那耍脾气,是不心疼自家男人还是怎么着?
大房的李春花也急,还去拍了拍三房的门板,喊了好几声。
然而里面是半点应答就都没有,李春花耳朵贴近了门板,只能听到屋头里好似橘哥儿被捂住嘴巴在那呜呜了两声。
这显然是不让橘哥儿来开门。
李春花也急了,正要骂人,白晓凤一把拉住她胳膊:“大嫂,三弟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