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份则是把排骨油炸过,做了一道连骨头都香酥可口的椒盐排骨。
范星如跟着喻家一大家子十几口人坐在大圆桌旁,在各种劝菜声中,深感新奇。
他们家人口简单,他爹虽说有两个通房,但那两个通房都没有子女,平时也不会跟他们一起吃饭。每每用餐,桌上顶多只有他,姐姐,还有爹娘四人。
哪有这么一大家子说说笑笑一道吃饭来的温馨?
再加上李春花这手艺,着实称得上一句十分了得,范星如今儿竟是一口气吃了三碗饭。
衣襟前头的腰带都撑得,松开来重新系过了,这才稍稍舒服了些。
范星如挺着小肚子,差点瘫在凳子上:“婶子做饭,真是太好吃了!”
他真诚的夸赞着李春花。
李春花高兴极了:“县里头来的小少爷就是会说话。”
说着,又想起什么,去拿了一罐子山楂果肉脯出来。
她笑着递给范星如:“这是秋日时,山里头长的野山楂做的果脯,对于消食不错,范小少爷不嫌弃,就把这个拿走吧。”
范星如虽说感觉自己已经撑得快要走不动道了,但还是捻了一块进嘴,眼都亮了。
他飞快的嚼了,连连点头:“天呐,这也太好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宫里的御厨做的呢!”
李春花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合不拢嘴。
槐哥儿见范星如把他娘哄得这么开心,也是有些无语:“你吃过宫里御厨做的?”
范星如咽下嘴里的山楂果脯,振振有词:“那自然没有,但我吃过很多地方的果脯,味道都不如你娘做的这个。那可不就是宫里头的御厨做的?”
范星如很是真诚的问李春花:“婶子,你真的不是宫里御厨来乡下养老的吗?”
李春花那叫一个心里美啊!
待用完饭,槐哥儿他们见范星如吃的快成了一个球,便带他出去消食了。
橘哥儿跟杏杏也一道跟着哥哥们出了门。
几个小家伙前脚刚走,后头就有人上了门,拍着喻家的柴门,大声喊着人:“我说,喻家的,有人在家吗?”
李春花跟苏柔儿刚在灶房忙活完,应了一声:“谁啊?”
她出来一看,却见是村里头一个向来凶名在外的妇人,姓扈。
李春花愣了下。
他们家跟这妇人可没怎么打过交道,这妇人怎么就气势汹汹的上门来,一副要算账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