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给整不会了。
她们秋日轩,顾名思义,本来就是秋天枫叶似火的时候景色最美。
为了秋日那最美的景色,冬日院内风景寂寥些又怎么了?
况且,她还觉得他们院里这落雪压枯树,颇有好些意境呢!
白晓凤反应过来,呵呵一笑:“哎呀,方才王夫人那么一说,我还恍惚了下。想来王夫人家一定比这御赐的宅子要好上许多,回头啊,我一定要去观赏一二。”
王氏被白晓凤这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哽了下,却也不敢接这话,只能是生硬的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我家颖姐儿打从白马寺受伤,这也有两日了。她这两日时常做噩梦,经常从梦中哭醒,我这当娘的心,也是难受的紧……”
白晓凤也是当娘的,见王氏说这个,也不好再讥讽于她,叹了口气,真心实意道:“……你也别太担心了。实在不行,再让大夫给颖姐儿开一副安神的汤药喝喝看。”
王氏眼神微微闪烁,突然握住白晓凤的手:“我知道,你是真心心疼颖姐儿的……说起来,颖姐儿当日两次跑走,其实,都是因着你家杏杏的缘故。”
杏杏正在旁边榻上坐着,就着日光在绣棚上一针一针绣着抄手上的花样,乍然一听王氏提到自己,还愣了下,抬头看向王氏。
白晓凤皱着眉头,硬是把自己手从王氏手里抽出来:“不是,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都是因着我家杏杏的缘故?”
王氏被拂了面子,脸上也有些不大好看,但她微微坐直了身子,一副讨说法的模样:“……先前我家颖姐儿同蓬姐儿她们玩的好好的,虽说偶尔也会耍耍小性子,但也是有分寸的。这次还不是你家杏杏突然出现,又仗着年纪小,让蓬姐儿多多照拂她……我家颖姐儿哪里会生那般大的气?”
白晓凤因着过于震惊,一时之间都没能说出话来。
王氏却是越说越振振有词,嗔道:“……当时你家杏杏也是,太没有分寸了。她们小小人儿玩牌,哪有那般赶尽杀绝的?把我家颖姐儿的铜板都赢光了,我家颖姐儿那般爱面子的人,还不是被你家杏杏给气的跑出去了?若非如此,又哪里会发生后面的事?”
白晓凤怒极反笑,好啊,敢情今儿过来,是想把这好大一盆污水,泼她们宝贝杏杏头上!
“所以呢,你想怎么着?”白晓凤眼神眯起,已经在屋子里梭巡趁手的东西了,嘴上顺口问了一句王氏。
好家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王氏张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