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想上手……得亏蕊红跑得快,要是让人看见,我们可是百口莫辩了……我们这行当倒是不在意什么,可人家千金小姐多金贵,她家里人要是知道了,不得砍死我们?”
杏杏也没想到这柳毓秀看着矜持有礼的样子,背地里竟然这般狂热?
“……那,一会儿我给蕊红多包点红封压惊!”
蕊红对着梳妆镜中杏杏的映影,满意一笑。
待梅木戏班子离开时,除了杏杏给包的压惊红封,卫婆子深感梅木戏班子帮她们喻家做足了面子,再加上卫婆子也着实喜欢梅木戏班子的戏,又每人给赏了一锭银锭子。
喻家这宴席就算圆满结束了。
年节期间,喻家收到了不少帖子,但真正回说要去的,也就那么几家。
头一家,便是初六江泰侯府的宴席。
到底是即将要结两姓之好的姻亲,喻家旁人的面子不给,也得给江泰侯府的面子。
原本李春花是该去的,但李春花眼下怀了身子,卫婆子又担心外头雪地路滑不好走,便让李春花在家中养胎,自己带着白晓凤苏柔儿还有杏杏去了。
江泰侯夫人请来的人不少,好些人知道卫婆子她们的身份,都上来巴结。应付得多了,白晓凤跟苏柔儿笑的脸都僵了。
杏杏陪着卫婆子她们应付了会儿,难得能得些喘息空间,她便去寻岑月宜了。
实在是杏杏看着今儿岑月宜的情绪不太对。
杏杏寻了个空挡,拉着岑月宜的手,避到外头的回廊中,问岑月宜:“岑姐姐今儿是怎么了?怎么看着有些恹恹的。”
岑月宜抿了抿唇,没说话,但岑月宜身边的丫鬟却忍不住跟杏杏告起了状:“……喻小姐不知,明儿是我们先夫人的祭日,可侯夫人却偏偏挑今日开宴……”
杏杏有些吃惊。
这江泰侯夫人是不知还是故意这般挑衅?
怎么说也要避开三日啊。
岑月宜拍了拍杏杏的手,神色还是有些恹恹的:“算了,这些日子我越发得父亲青眼。她便在这种地方来故意恶心人……”
丫鬟还有些忿忿的:“小姐,这怎么能算了?侯夫人分明是故意的!侯爷每每开宴都会宿醉,明日如何陪小姐去祭拜先夫人?”
岑月宜脸色有些白,却依旧十分冷静,摇了摇头:“祭拜也是要看心意的。父亲这般……不去最好。”
杏杏看得心痛,握上岑月宜的手,自告奋勇:“岑姐姐,明日我陪你去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