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买来些小吃问杏杏吃不吃,又过了一会儿,又跟杏杏聊起他们苏扬那边的花灯节来,偏生这宋守倾出身书香门第,讲起故事来也是引人入胜的很,引得杏杏好奇的眼神就没从这臭小子身上离开过。
龚晴娘看着脸比锅底好不了哪去的喻永柏,不禁有些憋笑。
再看喻永柳,也没好到哪里去。
原本脸上一直噙着的笑意,这会儿已经淡得看不见了。
两个当哥哥的,嘴唇都抿得直直的。
龚晴娘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动。
最后逛到天色不早要各自回府时,宋守倾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还要跟杏杏约下次。
喻永柏喻永柳异口同声道:“回头再说!”
宋守倾不解其意,但还是很守礼的点头应了声“好”。
龚晴娘忍着笑,捏了捏杏杏的小脸蛋。
杏杏眼下还未完全长开,便已经这般貌美,性子又惹人喜欢的很。她都不敢想,若是等杏杏及笄完全长开,得引来多少想拱这棵小白菜的猪。
到时候,那喻黑心的脸色,不知道要青成什么样呢!
想到这,龚晴娘就忍不住看着喻永柏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喻永柏:“……”
虽然不是很懂龚晴娘为什么突然盯着他笑,但总感觉她好像憋着坏呢?
喻永柏却是跟龚晴娘说起了正事。
“先前你因着花灯那事,跟你家中弟弟妹妹闹得不愉快……真的没关系?”喻永柏问龚晴娘。
龚晴娘脸上笑意淡了些,带了几分冷漠道:“随他们。”
她想起这事显然也是有些烦,眉心都微微蹙了起来。
喻永柏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他先前跟龚晴娘不大对付时,自是稍稍查过龚家的事。
说是龚家最早也是名门望族,钟鸣鼎食之家。
后来子孙不争气,家道中落,最后沦落到要出卖祖产为生。
但龚家却依旧觉得自己是百年望族,穷还有穷架子,是半点不事生产,家中也没有进项,据说好一段时间日子都过得相当窘迫。
后来,龚家嫡长子缠绵病榻多年,药石无医去世后,龚家长房的独女,也就是龚晴娘站了出来,抛头露面去经商。从一家小铺子开始做起,慢慢的,龚家这日子才好了起来。
毫不客气的说,龚家全家都是龚晴娘养着的。
喻永柏当时听下头人查来的这些,只觉得龚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