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的汗,这才慢悠悠道:“福绥乡君确实是个极好的小姑娘。不过,她到底出身低微,也并非是喻家血脉出身……你若真让她当咱们郡王府的四夫人,她前面的妯娌们,不是这样尊贵身份,就是那样清白廉明的身份,就她一个,出身不详的被捡回来的小姑娘,这落差她能扛得住么?她怎么与妯娌们相处?”
暨平郡王妃说的头头是道,危子杭都听晕了。
听到最后他才咂摸出一点味来,震惊的反问暨平郡王妃:“你是嫌杏杏是喻家的养女!?”
暨平郡王妃丰韵的脸上,带了一分无可奈何的笑意:“我话都说得这样清楚了。阿杭,你还要再任性吗?”
危子杭涨红了脸:“杏杏就是杏杏,不管她是喻家亲女,还是喻家养女,她都是杏杏!”
暨平郡王妃无奈笑笑,笑容里满是长辈对小辈的一种宽容。
“阿杭,你做做梦可以,梦也该醒了。”
暨平郡王妃叹气道,“那喻家小丫头身份够不着当正妻……她又是乡君,你总不能让人家当妾吧?”
危子杭脸红脖子粗,梗着脖子跟暨平郡王妃吵了起来。
吵着吵着,危双燕突然跑了进来,哭着跟暨平郡王妃道:“母妃,等我满了二十岁,你就把我嫁出去吧!我不想嫁给那个于崇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