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她祖父,她爹,本就是文臣集团那边的重要人物,再来,她姐姐眼下肚子里还怀着龙嗣,听说已经找太医看过了,是位皇子。
嘉正帝春秋鼎盛,皇位后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好说。
到时候杨婉仪肚子里的皇子若是长成了,也未必没有那个机会……
反正就是一句话,让一让也无伤大雅,左右没出什么事,又何必惹杨汝沅呢?
焦氏是这般想的,但显然,杏杏不是这样想的。
这会儿杨汝沅已经气得冷笑着连连道了几声好:“……那你说,你待如何?让我跪下来给你磕头道歉?你担得起吗!”
杏杏冷静道:“怎么,杨小姐,你的磕头很值钱吗?我要你的磕头道歉做什么?……很简单,你纵仆伤人,该付出什么代价,就付出什么代价。”
正厅里不少小姐夫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福绥乡君,好大的口气啊!
庆安郡主却格外欣赏杏杏!
就应该如此!
杨汝沅只觉得受辱,她冷笑一声,阴森的看着杏杏:“那我就等着!”
说着,杨汝沅走回自己的座位中,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杏杏只仔仔细细的看了杨汝沅的面相几眼:“你心术不正,田宅宫不宁,这些日子,你家会因着你出事的!且等着吧!”
杏杏这话一出,杨汝沅怒而拍案起:“你竟然敢诅咒我家?!来人,给我掌嘴!”
“大胆!”庆安郡主娇喝一声,“杨汝沅,你好威风啊!连我皇伯父亲封的福绥乡君,也敢说打就打?!”
杨汝沅这才想起,她这会儿还在颖王府的温泉庄子上呢!
但杨汝沅却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她站在那儿,要庆安郡主做个取舍:“郡主,你方才也听到了,这人她口口声声诅咒我杨家。我杨家受此屈辱,绝不会就此罢了!”
庆安郡主冷笑一声:“福绥乡君不过是根据你的面相说了几句,哪怕话不中听,也不过是小姑娘家家面相一学学艺不精罢了!如何就上升到诅咒上了?!照这么说,那些给家宅看风水的僧道,都是诅咒他人了?”
杨汝沅没想到,庆安郡主竟然这般向着杏杏说话,当即脸色难看极了。
“好啊!”杨汝沅冷笑一声,硬邦邦道,“郡主的意思,我是明白了!想来我在这也会碍眼,就此别过!”
说完,杨汝沅甩袖而去!
正厅里其他贵女夫人们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