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品性你们都清楚,向来都是性情温良,难道还会是那作恶之人?”
杏杏却摇了摇头:“于大公子别急,你误会我与达奚奶奶的意思了。那竹叶晃动的方向不对,说明有煞气干扰,但却并非是这青竹所在的院子,应是在附近的方位。”
杏杏这话一出,屋子里又是静了静。
于崇杰那院子,附近的院落,除去寥寥几间这会儿没有住人的客院,就只有一个院子——
焦氏下意识的看向了于明珠。
饶是于明珠,这会儿脸色也止不住变得极其难看!
她发丝之下,额上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虚汗,但她只能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掐着手心,做出一副被冤枉的委屈的模样来:“——福绥乡君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兄那院落附近有人居住的院子,是我的小院。福绥乡君话里的意思,是说那作恶之人是我吗?”
杏杏摇了摇头:“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说,有这么个异常。”
于明珠长长的睫毛一眨,泪如雨下,她哭得凄凄哀哀,看向焦氏:“娘,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得罪了福绥乡君与她的师傅。若真是我对不住祖母,害得祖母晕倒,我今日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恳求这位达奚神医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