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心中引以为憾。这次既是遇上了,可否乡君赏脸,我们一道喝会儿茶?”
杏杏看向白妃,觉得这女人奇怪得紧。
莫名其妙对她有敌意,又莫名其妙的在这装模作样的对她释放“善意”,邀她喝茶。
她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她都十三四啦!
哪里看不穿这个?
杏杏不动声色的拒绝了:“多谢白妃娘娘好意,但我已经应了太子相邀,去东宫为太子妃娘娘诊脉,还请白妃娘娘见谅,下次再与白妃娘娘喝茶。”
说完,杏杏就一副等着白妃让开的样子。
白妃却是像牛皮糖一般:“既是如此,那本宫与乡君同走一段路吧。听说乡君身负祥瑞,本宫与乡君多待会儿,说不得也像太子妃那般,能怀上龙嗣呢。”
这话杏杏没法接。
杏杏也不能拦着人家皇宫里的妃子娘娘,同自己同走一条路吧?
杏杏只抿唇一笑:“请娘娘自便。”
白妃便自顾自的走到杏杏身侧,试图与杏杏聊一些闲话。
“听闻乡君家中人口兴旺,不知道乡君这是有几个兄弟姐妹啊?”
杏杏看了一眼白妃:“白妃娘娘若是真要对我家感兴趣,可以找个吏部的侍笔大人来为白妃娘娘讲一下,毕竟,我大哥三哥都在朝中当差,我家的情况,应当还是吏部最为清楚。”
白妃在杏杏那碰了个软钉子,脸上笑僵了僵。
正在白妃绞尽脑汁怎么从杏杏那套些话时,树上突然掉下一条蛇来,好巧不巧,杏杏似是心有所感,往后退了两步,那蛇就整个掉在了白妃头上。
白妃先是一怔,继而见蛇头软趴趴的自自己头上垂下——
“啊!!!”白妃脸色惨白,尖叫声响彻了御花园。
……
杏杏又回到了昭阳殿。
无他,白妃被吓得晕过去了,昭阳殿是最近最方便的宫殿。
肇事者——也就是躲在树上往下头扔蛇干玩具的三殿下危时羽,被太子殿下的侍卫给揪了出来,一并扭送到了昭阳殿。
聂皇后看见这调皮捣蛋的三儿子,简直头皮都要炸了!
大儿子打小就没让她操心;二儿子,则是为了苍生社稷奉献自身,她时常有愧;至于三儿子,那就是纯纯来讨债的了。
“危、时、羽!”
杏杏就听见,聂皇后那般温柔和善的人,满是戾气的一字一顿叫了危时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