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越发得意的挺了挺胸膛,意味深长道:“妹啊,你还小,你不懂。”
杏杏倒也没刨根问底,她耸了耸肩,好吧。
危时宴走过来,低声同杏杏说了句什么。
杏杏眉眼都带着笑,轻轻回了句什么,两人一道肩并肩走了。
喻永桂眉头一皱,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妹,不会很快就会懂了吧?!
……
等到了庵江城,伤者都安顿妥当,其余人,则是都到了知州衙门。
庞如海这一路都在提心吊胆,他倒是有心想给拓跋赤传递消息,让他赶紧“畏罪自尽”,别连累他们,可看守拓跋赤的那些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一个个滑不溜秋的,愣是没让他找到跟拓跋赤打照面的机会。
庞如海那叫一个抓心挠肺。
罗氏也是心急如焚,从后衙进来,悄悄的打量着这衙门里的人,愣是没找着她儿子。
罗氏差点没站稳,那天杀的拓跋赤,不会把她儿子给杀了吧?!
罗氏顾不上什么,快步从后衙出来,心急如焚:“康儿呢?我康儿呢?”
她一边问,一边梭巡,最后眼神落在人群中脸白如纸,战战兢兢站着的罗轻柔脸上。
罗轻柔却是脸更白了,低下了头。
罗氏显然误会了,瞬间天旋地转,若非庞如海赶紧出手搀扶,罗氏定然已经摔倒了。
杏杏安安稳稳的坐在庞如海让人搬过来的椅子里,闻言一挑眉:“罗夫人别着急,令公子在这儿。”
杏杏拍了拍手,侍卫把已经解绑,但依旧昏迷不醒的庞金康给拖了上来——是真的用拖的。
罗氏先是心中一松,但见着福绥郡主的侍卫竟是用“拖”的,又怒目而视。
可她很快又发现庞金康状态不对,虽说脸色还算红润,不像是死的,但,怎么又是晕着的?
罗氏挣脱了庞如海的手,扑了上去:“康儿!康儿你这是怎么了?!”
杏杏温柔一笑,道:“知州夫人不必太过担心,只是令公子对我图谋不轨,让我喂了些迷药,晕了过去罢了。”
庞如海与罗氏浑身一僵。
罗轻柔也浑身一僵,浑身都打起了摆子。
庞如海勉强还能维持得住,他僵硬一笑:“……郡主,郡主定然是在开玩笑。我儿,我儿不可能做这等事,一定有什么误会。”
罗氏也勉强笑道:“对,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轻柔!轻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