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若没有你们,怕是阿宴也不会这般平安顺遂的回来。”
杏杏笑道:“是陛下与娘娘洪福齐天,二殿下自有福星庇佑。”
危时宴坐在一旁,还不太习惯杏杏叫他二殿下,闻言抿了抿唇。
聂皇后笑容更盛:“杏杏就是阿宴的福星。”
杏杏还怪不好意思。
聂皇后身子微微前倾:“……杏杏,你来好好跟我讲一讲,你们到底是如何脱险的?……我方才问阿宴,阿宴的性子你也知道,说不出二和三来。还是你说罢。”
杏杏忍不住看了一眼危时宴,又笑了。
危时宴一脸平静。
不仅聂皇后关心,这殿里有一个算一个,嘉正帝危时卿危时羽,那都关心得紧,都想知道,危时宴到底是如何脱险的。
八百里急信上虽然有写,但到底太过简洁。
他们自是想听杏杏再详细说说。
杏杏也不负众望,详详尽尽的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
他们为之做的努力,杏杏也没有含糊,如实又详尽的提了一通。
毕竟,人家朝阳楼的探子们为此奔波忙碌了这么久,总得有所回报——这也不算沽名钓誉嘛!
杏杏口才好,又是亲历者,她讲的好些细节,危时宴自己都不知道,好几次都惊诧的看着杏杏失了神。
聂皇后更是听得如痴如醉。
听到那庵江知州夫人竟然胆大包天的派人假装流匪去截杀他们,那叫一个怫然变色!
嘉正帝更是已经想好了庵江知州一家的几种死法。
企图谋杀皇子,郡主,与西邑人勾结,这条条桩桩拿出去都是灭九族的死罪!
中间危时宴还拧眉打断过一次,给杏杏递了杯水过去。
杏杏讲的口干舌燥,接过水一饮而尽,危时宴又顺手把空杯子拿了回来,就放在自己手边的小几上。
嘉正帝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隐隐还有些羡慕。
好家伙,阿宴都还没给他端过茶呢……
聂皇后则是看的满脸是笑,恨不得立马让嘉正帝下旨给两人赐婚。
等杏杏讲完,已经临近黄昏,聂皇后听得这一路的艰辛与不容易,对杏杏越发疼惜喜爱。
嘉正帝更是大笔一挥,给杏杏的郡主加了食邑三千户。
三千户的食邑!
这比得上极受宠的公主分封时给的食邑了!
在论功行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