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水吐的,颇有刘皇叔接着奏乐接着舞的味道。
“哈哈哈!!!”
于家班众人是大笑着离去。
等他们一出门,孟鹤糖来劲了,原本躲在最后面,这会冲到了最前面,还拿了壶茶水向空气泼了个寂寞,凶狠至极。
郭德刚瞥了一眼孟鹤糖:“人家都走了,你能耐上了!”
孟鹤糖演技还在线呢:“委屈死我了,师父!”
郭德刚没搭茬,对一众徒弟讲道:“现在架也打了,事也闹起来了,这儿肯定是干不了了。你们这样吧,拿着家伙事都上街,凭能耐吃饭,好好做艺,好好说相声,只要踏踏实实做人,到哪儿都有饭吃。”
“去吧去吧!”
师兄弟们一脸不舍,但师父都发话了,再加上剧情需要,也都照做出了戏楼。
众人走后,郭德刚目光有些暗淡,一个人慢慢的走到舞台中央,看着破败不堪、空无一人的园子,心里很难受。
回想起了德芸社最惨淡的时候,那时候还不叫德芸社,叫京城相声大会。
最惨的一场台下就一个观众,观众接了个电话,演员还得停下等人家聊完,再继续说。
当时还和那位观众开玩笑:“好好听啊,要是打起来,你就一个人,我们后台人多!!!”
可以想象那会有多困难。
想着想着,郭德刚拿起了小鼓上的快板,打着快板,轻轻敲鼓,唱道:
“叹君王万种的凄凉,千般的寂寞,一心似醉两泪双倾……”
唱着唱着,于謙走进了戏楼。
于謙猜出了郭德刚会难受,在听到他唱的曲儿,自己心里也是不好受。
于謙长叹一声,看着郭德刚道:“你也是爱相声,我也是爱相声,今天咱哥俩就在这不提恩怨,就单聊聊相声好吗?”
说着说着,坐在了椅子上。
郭德刚听完放下了快板和鼓槌:“好啊,有话让你说!”
于謙思索了片刻:“这么着吧,今天你和你徒弟上街,各自挣钱,看谁挣得多!”
郭德刚一摆手:“徒弟们是徒弟们,咱俩是咱俩,有能耐上街说去,咱倒要看看谁挣的多!”
于謙站起身,严肃道:“愿赌服输,各安天命!”
郭德刚伸出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