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调侃:“是最胖的。”
“还真不是,有好几个胖的。”
张鹤轮接茬:“都是一个栏里边出来的!”
“哈哈哈!!!”
孙悦瞪着眼,用手指着张鹤轮:“我今天真后悔没一起去打你,下回肯定一起揍你!”
“别,师叔我错了!”
郭德刚接着讲:“那会最苦的时候,孙胖子没赶上,烧饼赶上了,烧饼那会把剧场门口的摊贩全都得罪了,那会剧场按规定来说能卖300多张票,但我们那会一场能卖700多张,过道什么的全都是人,凳子有限,剧场小摊小贩卖东西都有一塑料凳子,只要是来客人了,卖货的一站起来,烧饼准把人家凳子拿走了,然后拿到剧场卖座。”
曲霄云竖起大拇指称赞:“我饼哥真顾家啊!”
“那会只要开演了,屁股一沾座,没有上厕所的,一走座准没了,都是带着饭,带着水来看。”
烧饼点头:“对,最厉害的一回,下午场的观众演完了不走,就那么一直坐着等晚上的场子,要接着看,晚上买票的观众不干了,最后舞台上坐的都是人!”
“那会吃完中午饭就得开车去剧场忙活,我师娘盯着售票处,最厉害一回,买票的人把售票处的门都挤坏了,大铁门拍下来了,吓的我和我师娘往厕所跑。”
于謙乐了:“那会刚火起来,老有记者采访我们,我们忙,他们采访不着,然后他们就找门口摊煎饼的采访,后来摊煎饼的天天穿西装打领带卖煎饼!”
曲霄云好奇的问:“后来卖煎饼的去哪了?”
“不知道,没准去报社了!”
“哈哈哈!!!”
郭德刚问:“那会还净打架记着吗?打架的、喝完酒来的、坐在台底下骂街的、各式各样的、还有观众乐的癫痫犯了,在台下抽风的!”
烧饼眼睛亮了:“对,还是我爸过去给掐人中,把人给救过来了,因为我奶奶以前犯过癫痫。”
孙悦接茬:“烧饼,以前网上都说你家卖房来学的相声,是不是卖房的钱全因为这事赔人家了!”
郭德刚拍着水,诉起了苦:“对啊,没我的事啊,我可一分没拿!”
“哈哈哈!”
郭德刚问徒弟们:“很感慨,可见一个社团从小到大发展的不容易啊,你们想过没有,要是没有德芸社,你们现在都会干什么呢?小岳,你是在村东头种地还是村西头啊?”
小岳岳想了一下:“我可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