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糖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迫于枪的威胁,照做走到了他的身边。
曲霄云一只手持枪威胁趴在墙上的三个人,另一只手撩开了风衣:“拿我腰间的枪指着他们,就像我刚才说的,他们谁乱动,就开枪打死谁!”
孟鹤糖迟疑了一下,拔出了左轮枪照做:“你现在终于相信我是德芸镇探长了?”
曲霄云摇了摇头:“那我可不确定,但我知道你不是下毒的那个人,因为你差点也喝了毒水,下毒的人在他们中间!”
突然,一声枪响。
正在搜死去的张九楠身的秦霄闲,捂着脚底痛苦的惨叫。
“跟你说了不要乱动,把钥匙给我!”
曲霄云抢过他刚搜出来的钥匙,扔在了火炉里。
秦霄闲痛苦的咒骂道:“该死,你绝对会死在这座山上的,等你死了,我一定会好好嘲笑你的!”
曲霄云没理他,对趴在墙上的三个人说道:“你们中肯定有一个人和她是一伙的,或者是其中两个,或者全都串通好了!但下毒人只有一个!”
曲霄云搬把椅子坐下了,向审犯人一样,询问起来:“我们现在一步一步来,回想一下,先不提谁下的毒,先聊聊今天的炖菜,看店的,你说老郭走了一个星期是吗?”
“是的。”阎鹤详肯定道。
曲霄云点了点头:“我妈妈以前也经常炖菜,无论放了什么材料,吃起来都是她炖的味道,虽然我已经半年没有吃过老郭炖的菜了,我也不是什么美食家,但我确定那就是老郭炖菜的味道,如果他回家看了他妈妈,怎么今天会在这炖菜呢?”
阎鹤详沉默。
曲霄云站起身,来到了一把盖着兽皮的椅子上,掀开了兽皮,低头看了看:“还有这把椅子,我不敢相信我今天坐在了上面,这是老郭专属的位置,他要是回家绝对会把它带走!如我所料,上面有血迹。”
“你要控告我谋杀了是吗?”阎鹤详冷笑着问。
曲霄云接着分析道:“如果有人撒谎,那他就是秦霄闲的同伙,如果撒谎的是你,说明老郭没有回家看妈妈,而是被杀了,尸体扔在了外面了。”
“如果撒谎的人是绞刑官张鹤轮,那么真正的绞刑官也一定死了,而他只是拿着文件假扮绞刑官而已。”
阎鹤详辩解道:“根据你的推论,水被下毒是在你杀那个老人的时候,但那个时候我在弹钢琴。”
“我没说你下的毒,只是说炖菜不是你做的,我的推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