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开战的对决,若有所思来。
“命欢,不要多嘴,好好观战。”命世之轻声斥来。
命欢低下了头,应声:“是。”
于阗采这时冷冷一语:“世总,他说都说了,你又何必再这般惺惺作态呢?”
的确,如果要阻止命欢说出,这命世之完全可以在命欢正说的时候斥阻。
命世之凝来,似是犹豫了一下,才语:“讯裁首,莫非这种界药你只得了一颗吗?也是,这种蕴含了逆级气息并且犹似专门针对了我命氏血脉的界药,本就是不可多得的。真不知道讯裁首究竟是花了多少心机才得来这么一颗!”
话落,于阗采有所怔,也有所愠!
怔,自然是她听到了“专门针对命氏血脉”这几个字。
愠,自然是因为命世之此时公开这界药秘密,明显就是居心不良!
一边宿弊一听着这些话,再次思忖起来。
在见识了那种沌犀色光辉的诡异之后,他宿弊一确实是拿不出稳操胜券的对策,他只能让宿悲在第一局对决中先采取远程攻击的方法!
只要不让那可能再出现的沌犀色光辉笼罩,那傩萦就很难再战胜以圣级替命丹为基的宿悲!
然而,现在听命世之这么一说,他不禁觉得是不是自己多虑了,因为那种界药的的确确就是不可多得的!
“世之!”在宣布对决开始后就一直闭目未语的命瀑毬这时轻喝来。
命世之闻言,不再与于阗采对视,将目光重新投回了下方对决场上。
于阗采不禁失笑起来,因为命瀑毬这一喝同样有着惺惺作态的意味!
忍不住时,于阗采淡漠问来:“瀑首,我于氏在社内已经被孤立了吗?”
命瀑毬缓缓睁开双眼,平静看来,语:“阗采,我说过了,命氏争得起,也输得起。”
“是吗?那这所谓的输得起,又究竟指的是什么呢?是我不拘社从此瓦解,各自为政,还是干脆在谁极灭前将我于氏连根拔起呢?”于阗采不依不饶。
话落,命瀑毬面色有点难看了。
命世之忍不住一怒:“讯裁首!你胡说八道什么?”
于阗采冷冷而哼!
被疫魔撕灭过命魂的于阗采,她的性情已然发生了变化,她丝毫不再畏惧命瀑毬什么!
命瀑毬凝着于阗采,缓缓而叹,语:“阗采,我承认,这次定首局开始之前,我确实对你是有些不怎么看好,因为傩萦的实力之前确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