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了海,怕疼的割了腕。你说,他们是想开了,还是没想开?”
郭真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但我不否认他的话。
每个人心中都会执着的东西,我相信哪怕圣人也不会例外。只是不同的是,对于执念的选择和态度。
换位思考一下,在某一天,我知道有一个能帮我快速实现心中所愿的捷径,即便所有的道理我都懂,但我恐怕也会奋不顾身的踏到捷径的路上。
这就是人,人唯一改变不了的,就是其本质上的东西。
想到这儿,我心中已然下了决定。
在郭真说完那段话后,我表面上虽然没有开口,也重新躺了下来,可我内心却极为不平静。
不一会儿,郭真的呼噜声响起,伴随着窗外蛐蛐的声音,整个夜晚都显得有些聒噪。
第二日,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和郭真、岑铃儿在招待所外的街口吃早餐。
我们三人,一人一碗黑白汤,外加几根刚炸出的油条,这就是黟县的早餐标配。
岑铃儿吃得满嘴都是油,却还不忘调侃我的黑眼圈。
我幽怨地看着,正吃得“吧唧”嘴的郭真,问道:“快看看那张鬼画符上,有没有说咋去山市?”
郭真咬了一口油条,蹭的满手油,很是随意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哪都不用去,稍后便会有人来接我们。”
我疑惑地在街口四处张望,这条街应该是个市集,虽是早晨,但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在如此热闹的地方来接我们?
“山市不是很神秘吗?咋在这么人多的地方接客人?”我问道。
郭真说道:“不知道。但那张符是这样说的,耐心等等吧。”
我见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准备喊老板来结账,忽听远处传来马蹄声。就在郭真结账的工夫,马蹄声越发的近了。
这年头咋还有人骑马呢?我们三人皆起身张望。
不一会儿,两匹马拉着一节车厢的马车就停在了我们面前。
赶车的马夫一身灰衣灰褂,从马车上下来,走向我们面前,弯下腰小声问道:“几位可是欲前往山市之人?”
我点了点头,心中疑惑更甚,同样低声问道:“你咋知道的?”
马夫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诸位还是请上马车,到了地方自然会知道。”
听到马夫这样说,我也就只能作罢,随即便和郭真,还有岑铃儿上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