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你以为,我会信?”
央亟望着池鱼几乎要匍匐在地板上的卑微样子。
曾几何时,高高在上的池家大小姐,也有膝盖骨这么软,模样这么不堪的一面。
果然啊,人活得够久,什么都能看到。
他神色一沉,冷冽不已,“早知道你不是善茬,当时我就该直接将这个野种踹死在你的肚子里,一了百了。留到现在,倒给你个母凭子贵,试图翻身的机会。”
央亟望着她,心里有股火气,“池鱼,我让你逃了,你为什么不跑,非要回来惹我生气呢?”
母凭子贵?
对于央亟的故意声讨,池鱼满心恨意。而那些令她日夜难眠的痛楚,几乎令她失了理智,将要埋藏着的真相脱口而出。
然而,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当下肃然沉寂的不堪。
“你不许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