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
她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捏着他的痛楚,将他贬低的体无完肤。
而顾扬呢?
他满眼失望的将她丢在寒风中,一句话都没讲,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最后,他都不肯跟她讲出一句重话。
池鱼这会儿见到眼前的披萨,想到顾扬对阿粤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满腹涩然。
她啊,真真是个白眼狼。
对她好的,她视而不见,理所应当的将一颗真心远拒于千里之外。
对她不好的,她捧在心上,小心翼翼的用心头血,捂着一块根本化不掉的寒冰。
感情的事,虽说是愿打和愿挨,却也不过是送上门的不想要,追着跑的爱不得。
人啊,就是贱,活该她落得如此下场。
“妈妈。”
阿粤举起小手,在池鱼眼前晃了晃,“你怎么哭了?”
池鱼猛然惊醒,她慌乱的擦去脸上的泪水,笑了笑,“没有,就是眼睛有些累。”
见阿粤吃的差不多了,池鱼抽出纸巾,替他擦了擦嘴角。
“去刷牙洗脸吧,明天还要去幼儿园呢。”
池鱼站起来,想要抱阿粤下椅子。
“妈妈……”
见他有心事,池鱼摸了下他的脑袋,问道,“怎么了?”
阿粤低着头,抓着衣角,有些犹豫,“今天那个人,就是、就是那个人,他是我爸爸吗?”
他轻声轻语的聊起央亟,提及爸爸二字,惹得池鱼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