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子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
“据说是昨夜里。”
“阴阴白天还挺好的。”
“谁知道呢?或许是她欺骗神阴的次数太多了吧。”
“我怎么感觉还是被方建给打死的。”
“哎呦~我的好姐姐啊!你可悄悄的别胡说,那方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据说还坐过牢呢,不是我们能是非得起的,我们就当神婆子是岁数大了,时候到了。”
“哦哦,就是的,神婆子都快九十岁了,该活够了。”
......
神婆子的死讯没过多久就传到了方建和余采的耳朵里,神婆子死于被方建打完的第三个晚上。
余采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侧屋,摆上炕桌,放好饭菜,就退了出来。
方建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闷着头往嘴里刨着饭。
如果不是日暮的落下,想必方建和余采都提着一颗心,等待着随时有可能冲进家里的村大队的人。方建害怕曾经逃离的痛苦时光再度经历,余采恐惧着丈夫的离去会让岁月掩埋的流言再度破土而来。他们以为,组织上今天没有趁热打铁的来,往后应该也不会再来了。
得知神婆子死讯的第二天,村大队上的人还是敲响了方建家的门,带走了方建,睡眼朦胧的余采还没有完全穿好衣服就听见了敲门的响声,慌张的跑出去却只看到方建被带走的远去的身影。
昏黄的灯光直剌剌的照射在方建的脸上,那光亮炙热而又刺眼。
“名字。”
“方建。”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因为神婆子死了。”
“神婆子是自杀。”
方建一脸错愕,抬起低垂的头,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审讯员,“什么?”
“神婆子的死与你无关。”
“哦。”
“然后呢?”
方建还没有从神婆子自杀信息的冲击下缓过来,听到审讯员的问题,他只能不知所以然的看着审讯员。
“坦白从宽。”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要坦白什么。”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方建用手挠了挠脖子和发际线的交界处,“领导同志,能不能给一点儿提示。”
“李同走私毒品已经被上头逮捕,你跟他是不是还在联系。”
方建睁大了双眼,“这怎么可能?!”他